柔软的棉纱温柔的掩住了龙踏海的口鼻,他配合着做了几次深呼吸,一阵熟悉的药香直冲进他的鼻腔里。
“呜……”龙踏海逐渐感到一阵倦意袭来,他最后睁眼看了看对自己微笑的唐逸,心中也不知为何一片安然,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唐逸看着彻底昏睡过去的龙踏海,这才取开了棉纱。
他抚摸着龙踏海平静的睡颜以及垂落在面颊边的发丝,心里亦是一阵安宁祥和。
就好像一切回到了从前,他和柳轩仍是龙踏海宠爱万千之人。
“盟主……”唐逸柔柔地唤了声龙踏海,俯身轻轻吻了吻对方微张的双唇。
不过就像龙踏海之前猜测得那番,唐逸永远不会让他这么轻松。
捆绑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只是唐逸不愿让龙踏海醒着受更多的痛楚,这才借口迷晕了他。
抚了抚龙踏海近来有些消瘦的面容,唐逸令哑奴取来了口撑,将昏迷中的龙踏海双唇分开至最大的程度。
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舌头之后,唐逸又开始一丝不苟地将里层装满了棉絮的小棉布袋往龙踏海口中塞去。
柔软的棉袋几乎充满了龙踏海整张嘴,对方是怎么都不可能从里面吐出来的。
唐逸满意地戳弄了一下难免有些鼓胀的棉袋,然后又取了那个自己亲手为龙踏海缝制的带着金色花纹的黑色棉布头套替对方套了上去。
他最后才是将一直放在旁边的银色头盔罩到了最外层,然后仔细地锁紧。
“呜……”不知昏睡了多久,龙踏海才醒了过来。
面上极度压迫和闷热的感受让他明白了自己此刻的遭遇,那个紧得令他几乎窒息的头盔已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头上。
眼孔已经给关上了,龙踏海看不到任何东西,双眼也无法睁开。
好在鼻孔处的铁片并未缩小,他的呼吸也可以顺畅不少,或许这全是有赖今晚好歹是他大婚之时。
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与殷乘风洞房,龙踏海可不想一直被这么捆着闷着,他无助地摇动起了戴着厚重铁头盔的脑袋,不时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
唐逸察觉到龙踏海已经醒了,这才微笑着做回了床边。
他抚摸着龙踏海不安分的分身,轻轻转动了一下插在对方尿道深处的碧玉小棍。
“盟主别急,夫人很快就送过来了。”
尿道里一股酸胀的感觉,龙踏海在心里叹了一声,头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当他的双脚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之后,他这才感到春囊受到一阵拉扯,分身也跟着挺立得更加厉害。
殷乘风是被放在他之前被跪坐着的弧形板架上被抬入洞房的。
他可没龙踏海那种可以昏睡半日的好运,自从他被强迫跪坐上那片弧形板架后,他整个下午都在yù_wàng的煎熬里苦苦挣扎。
阴阳之体对yù_wàng的索求本就更盛,一个下午下来,殷乘风已是胯间股间yín_shuǐ四溢,沾湿了板架。
其时已至夜间,风无咎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一边优雅地抽着水烟,一边微笑着打量在床上轻轻蠕动着身体挣扎的龙踏海。
对方除了一两声沉闷的鼻音外,已是难以发出别的声响,只有那根春囊被缚马眼被堵的男根高高地挺立着,令人无限遐想。
“新娘子到!”
柳轩在外高声一唱,四名哑奴抬着跪坐在板架上的殷乘风鱼贯而入,殷乘风头上还特意盖了块喜帕,众人听到帕子下传出一阵难耐的呜咽声,自也是知道对方口中只怕另有他物。
“让我来替吾儿验验货。”风无咎舒眉一笑,随手放下了水烟站起身来。
哑奴已把板架放到了地上,徒留不停扭动着屁股哀声恳求的殷乘风。
想到对方初来乍到时那股一本正经的一方名宿气概,如今却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如此淫靡不堪,风无咎的心里自是快意满满。
他一手掀开了殷乘风头上的红色喜帕,看到对方那张被黄金辔头紧紧罩住的面颊,以及那双唯一流露在外的充满了哀恳的目光,那双本是极为淡然的眼里此时已是蓄满了泪水,似乎一个不小心便会泪流满面。
“啧啧,瞧瞧我的儿媳妇,真是可怜呐。”
风无咎笑着伸出手指替殷乘风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这才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同样难以动弹的龙踏海。
“阿海,你的夫人到了,不要心急,马上便替你们洞房。”
风无咎言讫,立即有哑奴上前乖乖地解开了殷乘风手脚上的绑缚将他架到了床上,在掰开他的双腿后,以他的花穴对准了龙踏海高昂的高根,扶着他慢慢地坐了下去。
“呜!”
殷乘风的花穴被龙踏海那根东西重重一顶,只觉身体酥麻非常,他瞪大了眼,仰头发出一声闷哼,下身已在龙踏海身上使劲摇晃起来。
风无咎上前从后面搂着殷乘风,忽然强迫对方微微抬起了臀部,自己拔忍便刺。
“乘风,你的身体如此诱人,阿海却终究只得一根分身,义父不忍见你难受,故而今夜与你们共度春宵,你可要好好承情啊。”
风无咎嬉笑着把自己的男根在殷乘风的后穴里缓缓chōu_chā了起来,龙踏海也因男根终得寄托而挺动起腰身不已,只不过他每次腰身的挺动难免牵引着双腿随之微微颤动,进而更是引得他那两颗被紧紧束缚住的春囊被棉绳拉扯,带给他刺激与疼痛。
“呜呜……”
殷乘风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