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欢天喜地的应了声,转身欲走。
“对了,”我叫住她:“去把小江叫来。”
小江是我的法语翻译,公司奇葩式的人物。成日里沈默寡言,顶著一张也称得上算是俊俏的脸,却从来没见他对谁笑过一次,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五百万没还一般。
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要经历些什麽,才会让一个人把自己封锁到这般地步。
犹记得,与他初见时,我受到的震撼。
那会儿公司刚刚起步,也没几个员工,只是蜷缩在一个普通写字楼的小房间,远不似现在的规模。
一个瘦瘦高高戴著墨镜的男人,伴随一股浑身上下散发的此人危险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走进我的办公室,把一份文件夹放在我桌上。
我当时一抬头心就一颤,开始迅速琢磨起我的仇人名单和遗嘱内容,以及思索到底是我欠了谁家的巨款,以至於人家会派黑社会前来讨债。
然後他摘下墨镜,然後露出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其实是一张很英俊年轻的面孔,只是右眼上划过的那道凹凸不平的泛白疤痕,显然消都消不去,就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