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直接把我丢沙发上不就完事了,还非要吃饱了撑的把我送到房里来,真是多此一举。
我暗暗腹诽,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浓烈的让人作呕的酒味和烟味,果断的tuō_guāng了衣服,决定去洗个热水澡。
走向房间的整体浴房,我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却连推开它的勇气都没有。
跟著浴室的玻璃门,我好像还能看到,曾经剧烈运动之後的晚上为我温柔清理的林远,曾经悠闲的早上趁我洗澡时挂著痞痞笑容摸进来的林远,还有曾经沈溺於他给予的虚幻美好中不可自拔的,我自己。
我深呼吸一口,迫使自己镇定,然後开门,出屋,关门,打算还是去走廊上的浴室。
刚走了两步我就顿住,昨儿才重逢的迟暮,今天衣冠楚楚却系著围裙,一副贤惠主妇的架势,从我那个都不知道多久没用过的厨房里端著盘煎蛋走出来。
☆、11、再无从头
看到我,迟暮定住,随即镇静的把手里的煎蛋放在餐桌上,回头万分友善的冲我展露他招牌式的笑容,顺便恰到好处的露出他那一口白牙“早。”
“你……”我瞪著他,仔细揉了揉眼,确定我没有看错之後竟然开始口吃:“你怎麽……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