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暗色的舌尖不时闪过,每一下的吐息似乎都带上了烈性春药般的诱惑,让血欲宗主心旌摇荡,血脉贲张。
待看到欧阳却扶着jī_bā的动作,同样因为秘穴被扩张而心荡神驰的魔君定了定神,撇了撇嘴,却是按住了男人的yīn_jīng,微低下头,将指尖按在上唇上,湿热的吐息喷在欧阳却的鼻间,如同耳语般轻声说道:“还不够哦,还不够热,你不是有一腔炎劲无处宣泄么?让这jī_bā更大些,更热些吧,即使把吴某人捅穿也没关系的……”
垂下手剥开濡湿的衣摆,将穴口掰得更开,裸露那殷红的花穴后,那低哑的声音继续道:“看,它那么健康,你刚刚摸过不是么,你知道它有多好的弹性和手感。宗主就算将功力全灌注到分身上它都承受得住……我很想知道,宗主您的极限在哪里,我的极限在哪里,宗主,您不想知道么?今天我们慢慢来,你想大战几个回合都没问题,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把这yín_dàng的sāo_xué玩烂吧……”
欧阳却觉得血都冲上了头颅,脑子闹哄哄的,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干死眼前这个yín_jiàn的男人,剧烈的冲动沿着经脉传导着,除了不断充血的jī_bā和热烈奔流的血液,他几乎感受不到浑身还有哪个器官在活动着,就连心脏,似乎都因为这大胆的发言而有半刻停止了跳动,一种原始的兽性占据了他的理智,只想狠狠撕裂眼前引得他失控的物事。
有时候很奇怪的,凡事到了极致之后,巨大的冲击之下,反而会令人失去了真实感。片刻后,头脑突然冷静下来,理智却尚未完全回笼的血欲宗主方沙哑地开口接道:“那你便用你的全部的经验与技巧,好好伺候我的兄弟吧……我想看看你全开的功力能做到什么程度……让这根阳物做什么,都依你的……它是属于你的,吴起,它是属于你的……”
断断续续的语声,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郑重承诺,吴起愣了下,先是蹙起长眉,继而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也没有应诺什么,只直接低下头以唇舌碰触那赤红得恍如即将爆炸的guī_tóu,粘腻的吮吻细密而温柔,柱身的高热却差点烫伤了他的软舌。如此更好,魔君心中暗忖,说不定能毕其功于一役,不用再多做数次便能直接冲开穴窍。
敏感到顶点的性器被丝滑的粘膜包裹着,一圈圈紧缚缠绕,长舌扫过每一条因情动而凸起的经络,溢出的精水混合着对方的唾液,被唇舌扫回微微张开的铃口,暖热又濡湿——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白皙的ròu_tǐ已被薄汗覆盖,欧阳却的眼前已是一片空白,那血红色的眸子如被烈焰灼烧着,瞳孔中竟浮现蓝白的星点,异常妖异。
抬眼看到男人心醉神迷,难以自控的激动模样,吴起心中一动,这欧阳却虽然嘴巴又笨又拙,身体却是十分诚实而且轻易受不得激,如果自己继续这样撩拨,难保这人不会真的欲念焚身,爆体而亡。旋即又觉得未免过高估计自己的魅力,太过多虑,但看到这人浑身都红如熟透的虾子一般,终究有几分担心,便放轻了唇舌挑逗的动作。
此时张大到极限的嘴巴都不能含入对方的整根性器了,魔君便跪在床边,一边给欧阳却做口活,一边却是自己把手插入了yín_xué继续撑开,chōu_chā,努力扩张起来,以免真的受伤。欧阳却低着头,看到对方自淫的动作,眼神愈加火热,但微微痉挛的手用力数下后还是放弃了,免得发着抖的手弄不好还被对方笑话。
专心感受着下体的快感,游移的舌尖,柔嫩的粘膜,软热的唇瓣在茎身上起伏动作着,硕伟的guī_tóu和突起的筋脉不时被轻轻啮咬,铃口被长舌顶弄卷动着,那硕大的肉块可以说被粘腻的唇舌伺候得十分爽快,腥热的精水一股股凶猛地从马眼涌出来又被轻缓舔去,血欲宗主闭上眼仰着头,精囊一阵紧缩后,终于无法忍耐,一鼓作气把全部沸腾的热液射在了滑腻的口腔粘膜之内。
吴起心中暗道可惜,年轻人泄身终归太快了,然而想不到对方却是勃起更快,抖动数下后,那根笔直的粉色yīn_jīng便再度勃发,魔君心中一喜,但看了看那一点没有变小的尺寸,心下也暗暗忧心自己是否吃得消。这次,欧阳却倒不像上次那样莽撞了,俊美的面孔变得沉静,只将大腿分得更开,摆出一副任君动作的姿态,只不稳的喘息和额头的汗意泄露了主人心潮澎湃几乎浑身不能自控的事实。
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修炼之路,从来便是千难万苦,一咬牙,吴起便将血欲宗主推倒了,自行坐了上去。随着腰部下沉的力量,那巨大的物事便楔子般,一寸寸埋入了仍在抽搐着试图抗拒的幽径。甬道被扩张到极致,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肠肉不住地蠕动收缩着,却抵不过巨大肉刃向内挺进的强猛力量。
此次虽因多次扩张而再无恐怖的裂帛之声,但是如同巨大的木桩钉进体内一般,那热到极点的分身令吴起感觉自己像赤身luǒ_tǐ着,被残忍地扔下了火山口,无数岩浆烧痛了皮肤,灌入了唇舌,浑身血管暴张着,口鼻都几乎不能呼吸,神魂饱受高温与疼痛的煎熬,如同离水的鱼活生生被放入了蒸笼之中,反复蒸煮而挣脱不得。
好几次都几乎坐不下去了,然而感觉那股炎劲正剧烈冲击着体内的经脉,想到这就是自己突破的关键便不再迟疑,用力坐了下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