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两人是例外,索临牧算是与他接触较多的一个,那人不故作热情,偶尔也会找他切磋一下武功;另外就是这个第一次正面接触的索临台了,不满十一岁的孩子,虽然胆小怯懦,感觉却像是与街上那些玩耍的孩子一般单纯。
当然,净念实际上没有想那么多——他的心思向来是直接的很,只纯然觉得与那个称作小弟的孩子出门,并不会很排斥。
与非莫交待了下要出门后,又让对方帮忙点亮了花灯,当净念提着花灯,出现在门口时,那里又多了一个人,正是索临牧。他们看到净念手里旋动的花灯,内里火光映着纸罩上各式各样的小动物,俱是露出古怪的神色来。
“王兄,”索临牧率先反应过来,淡淡地道谢,“白天路过市集,见这里不错,我便也想跟着你一起出去看看,就劳烦你导引了。”
净念瞟了他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