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贺聪神情微有忧虑:“近日,皇帝忽然发难,原本我们安插在皇宫内的细人被处置了大半数。作为四翼部在京城的中枢,这个铁匠铺,也是不甚安全了。”
净念听罢,没作评述。他一直知道男人手下隐藏许多力量,敢觊觎天下尊位的人,怎可能没有点能耐?他尽管还不甚懂得权势争斗这一套,也隐约觉得男人很厉害,这么复杂的分工部门——若是即时另立王庭,恐怕也完全拥有了一套独立的朝廷体系罢!
“父亲呢?”
那些事他不关心。现今是正月初五了,净念只想知道男人的具体消息。
贺聪叹息:“我们在宫中的人,没有主上的命令,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了。”顿了顿,他又说,“在您来之前,主上就让非莫安排我等撤离京城,恐怕事有不妙。现在只能静等几日。”
净念垂下眼,思索起来。
“不过外面没有多少消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