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未遍寻到西门晴。雨太大了,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隔着雷声,可能西门晴也听不见他唤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是正经。南宫墨箫如此一想,突然福灵心至,他记得后山有个小山洞,里面常备了一些干草,方便南宫家家丁来后山时遇到下雨可临时躲避一二,西门晴会不会也躲在那避雨?
他快速向小山洞飞奔,刚进去,便看到西门晴面色潮红,下身光裸,只着了亵裤,瑟瑟发抖地躺在石榻上。他的衣衫有些湿湿的贴在身体上,把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南宫墨箫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那被束缚着的嫩乳是怎么样的急着破土而出。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墨箫一触到西门晴的身子,被烫得下了一跳,情欲刷地一下暂时收了回去。这怎么发高烧了?而且露在外面的小腿看着有些肿,还有个红红的小伤口,他立马就想到这看上去就是蛇咬的伤口。
南宫墨箫心中大骇,使劲摇晃着西门晴,终于把烧的迷迷糊糊的西门晴有些摇醒了。
“墨萧……你来救我了……”西门晴此时难受极了,其实腿已然没有什么痛觉了,可整个人特别燥热,有一股火苗在身体的四肢百汇里乱窜,心里痒痒的,身体热热的,可一边热着同时还一边寒着,他瑟瑟发抖,好像内里有股寒气和这热潮相互冲撞,折腾的他一阵心悸。如今看到妹夫来救自己了,心终于放下了一些,软软地摊在妹夫的怀里,特别的舒服暖和,又想睡过去了。
“大哥,你别睡,你是不是被蛇咬了?”南宫墨箫见他又睡过去了,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一急之下抬起了西门晴的小腿,先点穴封住了周围的大穴,然后用唾液先润湿了那已经凝固的伤口,直到伤口又有些血液流了出来,他才用力地吸允着毒血,希望西门晴中毒时间尚短,自己可以帮他把毒血都给排出来。
“唔……”西门晴感觉到腿一阵紧疼,看到妹夫一脸担心地给自己吸允伤口,心中一暖。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有人如此关心他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
微甜略腥的血液小股小股地被吸进了嘴里,南宫墨箫此时都顾不上欣赏西门晴白皙如玉的小腿,直到再也允不出东西了,这才放下了他的腿。
“你是不是觉得好些了?”他着急地抚摸西门晴的额头想探查他的体温,虽然没明显的回落,但西门晴被他吸得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困倦了。精神一好,身体里那两股冷热交战的气流感更为明显,他有些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了,很可能……很可能咬他的蛇是条无毒的淫蛇,被这种蛇咬伤的人虽不致命,但是身体会冷热交替,寒的时候需要被灌入阳气,而热的时候又地泄掉阳气。简单来说,最好和一个汉子交媾,让汉子给自己灌入阳气,再帮自己排掉阳气。
更让他担心的是,中了淫蛇之毒,连血都有这等毒性,被人尝了血液的话,那人也会和自己有一半相似的症状,不是也渴求着被男人拥抱,就是欲火焚身想找个人排解yù_wàng。
南宫墨箫看着西门晴咬着唇不说话,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望着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离,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了。他自从上次给西门晴破了身后,接下来的近两个月都没碰过他。自己本身就压抑着对西门晴的渴求,现在两人共处一陋室,外边雨声阵阵根本出不去,西门晴还欲语还休地望着自己,很难让他不联想到那日两人共赴云雨是有多么的快乐。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自己也跟着呼吸粗重了起来,体内好像有一股至阳之气,灼热逼人,到处乱窜最后窜到了下腹,燃着自己的那根阳物,想要发泄一回。
西门晴见南宫墨箫看自己的眼神黏腻霸道起来,心道不好,看来自己今日可能是躲不掉了。
身子中了这种淫毒叫嚣着需要男人的帮助,又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着难受,但理智还有一丝尚存,可待男人火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体内淫毒火烧火燎地窜起,将理智焚烧殆尽了。
8。干柴烈火
“我……我热……”最先发作的是阳毒,燥热难当的西门晴主动贴上南宫墨箫,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依进他怀里,腰跨还扭动着蹭男人,似乎男人能给他降温一样。他小嘴还未被怎么舔弄便乖巧的张开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戏弄自己的唇舌,唇舌交缠中,湿漉漉的衣裳被蹭了个大开,顺着肩膀滑了下去。
南宫墨箫被他这浪荡摸样惹的激动不已,舌头又深又热地纠缠着他柔嫩的口腔,两人情动不已地交换着口水,不一会西门晴已然tuō_guāng了衣裳,只剩下严严实实裹着的束胸。
如此一来,西门晴更觉得sū_xiōng胀痛不已,急欲解开那讨人厌的束缚。他嗯嗯啊啊地纠缠贴磨着南宫墨箫壮实的身子,一边吐气如兰地轻哼:“唔难受……帮我解开……”
南宫墨箫比谁都愿意干这活,他乐得一边不时亲吻西门晴的柔嫩的脸颊脖颈,一边将束胸层层解开,露出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rǔ_fáng。
“宝贝儿还难受么?要不要墨萧帮你摸摸?”西门晴的皮肤烫得惊人,连rǔ_fáng都握着烫手,南宫墨箫手掌一热,像揉捏团子似的玩弄白皙粉嫩的rǔ_fáng,粗糙的指腹不时擦过早就硬起来的奶头。他两手一起揉着,一会顺时钟摆弄,一会又逆时针转动,西门晴只觉得两个r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