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元流火软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微微喘息。林惠然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子和眼睛,挥灭蜡烛,抱着他走向屋内的大床,单手解开床帏,淡黄色的薄纱将雕花红木大床团团围住,月光朦朦胧胧地照进来,洒在地板上成了淡色的霜。
清晨,林惠然做了噩梦,梦中被人追杀且刺中了胸膛,他骤然睁开眼睛,只觉得心口疼痛酸麻,外面阳光明媚,花香鸟语。他低头,看见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元流火趴在他的身上,睁着眼睛乖乖地摆弄床单上的流苏。并且编成了一堆麻花辫。
林惠然单手托着他的脑袋,身体往上,靠在枕头上,又重新把元流火抱在怀里。两人不着寸缕,肌肤像软玉绸缎似的在一起摩挲。
“什么时候醒的?”林惠然轻声说。
元流火起身,伸出双臂抱住了林惠然,声音低而沙哑:“抱抱。”
林惠然含笑抱住他,又见他唇色很淡,想必是劳累过度,就把他放在床上,叫他多睡一会儿,然后出去叫厨房做几样补品。
元流火吃了一点汤,捂着脑袋说不舒服,腰疼,又吵着要回家。林惠然只好安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