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看到那衣物覆盖下鼓起的形状,知道他要我说什么,逼迫下只得被他扯着含糊不清地说出那羞耻得话来:“还,还喜欢……唔,舔您的……龙,龙根……”
这话说完我已羞得面颊发烫,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他总算放过我,摸摸我的头笑道那便满足你,说着将我的头压在胯间,褪下亵裤,那硕大紫红的巨物立即弹到脸上,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息,足有七寸,近距离看到越发狰狞恐怖,青筋突起。
我登时被那尺寸吓到情欲褪尽,害怕到不想双修了。
然而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按着,guī_tóu压在下唇,逼我将他的巨物整根含住。那东西形状粗大,我的口被塞得满满当当,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插得很深,guī_tóu已顶到喉咙还想往里捅,非得让我全部吞进,我说不出话,感觉那巨物越发涨大,被他生生顶出泪来,呜呜直叫,他这才罢休,摸着我的头安抚道好好舔,边将缠着我的衣物层层解开。
我不听,也不动舌头,挣扎着想吐出,却被他的手按在后颈,那手如有千斤重,压得抬不起头。
他其实只是很享受被我服侍的感觉,见我试图反抗,指腹接着来到胸前捏住我的乳珠轻轻揉捻,那里极为敏感,被他肆意揉掐玩弄着,我的反抗渐渐弱下来,扭动着身体在他指腹轻蹭。
他怜爱地顺了顺我的长发,终于放开我。
我总算能畅快呼吸,想起他那比剑气还惊人的巨龙,忙以手撑着向后爬到床的内侧贴着墙颤声道:“剑,剑寒清,我不想……”
话说着,他已将膝盖抵在我两腿之间,令我无法合上,灵活的手猛地握住我的yáng_jù上下套弄,安抚地轻吻了吻我的唇,问道:“怎么了,只玩下面不舒服吗?哦,你不玩rǔ_tóu是不会爽的,对吗?”
我咬唇不语,宁死不屈。
他稍稍用力捏了捏腿间的囊袋,指尖弹着中间那根硬物逼我回答。
我大概是很久没释放了,想起先前两回的经历,那话越发硬得发涨,只得点头道是,期盼他能继续。
然而他却取出一枚碧绿玉簪,比寻常发簪略细,握住我的yáng_jù对准那小孔,藉由顶端渗出的黏液润滑,慢慢插入尿道,将精水堵得一滴也流不出来。
这才笑道:“岐医师说你肾气太虚,阳气转盛前不可出精,此乃上等软玉,可滋养肾元,采补阳气。小流氓,这些日子得先忍着了。”
岐巧竟还说了这些?她到底都说了什么?
我睁大眼睛,欲哭无泪。
腿间那物有点痛,也有点酸,但更多的是不能发泄的憋涨感,我声音发颤地问:“要,要等到何时?”
他失笑道:“待到阳气充足了,以后还敢不敢练那伤身的功夫了?”
我黯然摇了摇头,终于有所悔悟,接着便被他掀翻过去,跪趴在床上。这被褥比我睡过最柔软的床还要香软舒适,我膝盖几乎没入,只听他在身后命令道:“跪好,自己扒开。”
我将头埋进被褥,难为情地将臀瓣掰开将后穴暴露在他视线下。
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弄,狎玩着那圈软肉,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我已羞耻得满面通红,恨不得钻进被里,不敢看他戏谑的神情。
他接着又以两根手指沾了些药膏挤入肉穴,约摸插进两个指节的长度时停下,于内壁按压试探着。不知碰到哪里,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蹿便全身,他便继续以指腹轻柔按摩着那点,全身都被拿捏着不受掌控的感觉,虽舒服却也太过刺激,我浑身紧绷咬牙抵抗着这快感,连脚趾都蜷缩着,额头也沁出热汗,手臂撑着抬起头,嘴唇发抖地求道:“别,别……”
他边慢条斯理地狎玩着我,边笑吟吟地问:“这么玩你,喜欢吗?”
说着加重了按压的力度,我顿时感觉连小腿肚子都在打颤欲要抽筋,大腿内侧肌肉紧紧收缩,几乎跪不住要瘫倒在床上,只能喘息着求饶道:“喜,喜欢……饶了我吧……啊!……”
若我说话有用便好了。他理都不理,反而觉得有趣似的反复碾按着那处,没几下我便仰起脖颈浑身绷直,眼白上翻,被巨大的快感吞没,达到了一次没有泄精的高潮。
我累到无力,软趴趴伏着,如脱水的鱼般伏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却被他握着腰提起,随意粘取些药膏涂在茎身,虽慢却不容反抗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过神来,身子敏感至极,被他凶猛地顶弄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可怜地求饶。
但剑寒清这人向来是我越求饶他便越开心,没有一回听过我的,反倒越发兴奋地猛攻我那敏感点,研磨碾钻。
我觉得被这么玩没多久又要被操到高潮了,不由带着哭腔问道:“剑寒清,我累了……你还要多久?”
他没答话,只转作挨擦着那处减缓快感。
我终于能喘上气,心念一动,回头望他,看到他正将我按在身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放心,我能守精不泄,操你整夜不停下。”
我顿时眼前发黑,化成一滩软泥软软趴着死活不动弹。
他嗤笑了声,取了两只枕头垫在我小腹继续chōu_chā,边操边笑道:“小可怜,你求求我,我便快些。”
我被他欺负得已顾不上颜面,毫无底线地哑声求着:“好汉,祖宗,神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