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在我哥面前撅着屁股的吗?”淡漠的口吻,疏离的神色,公事公办,迟岚觉得他好像在面试官前应聘。
说完话后,全释有注意到迟岚的紧张,因为小男人下意识的收紧五指,然后他见表情淡然的迟岚极为冷静的说:“请你出去,离开我家!”
呵~小把戏,强装镇定,人会说谎,可下意识却不会,迟岚一紧张就要捏橡皮泥的毛病并没有克服,虽然他此刻手中没有橡皮泥,可他的手指给人的感觉彷如就是在捏着一团橡皮泥。
“怎么样?我和我哥谁更能满足你?”无视迟岚的镇定更无视他的话语,戏谑的口吻要人并不紧张,但,若是看他暗沉的眸子,你便会知道全释并未在对谁开玩笑,他的态度很严肃,严肃道令人有种认为他极为认真的错觉。
见迟岚神色冷凝,全释忽然破怒为笑:“我怎么忘了,前儿晚你喝多了,没怎么舒服到,呵呵。”
狭长的眼眸看似无意,却精准的落到了迟岚紧紧攥住的指节上,生气了?有多气?有我气么?混蛋!俩混蛋!
“我喜欢你很骚很yín_dàng的样子,叉着腿坐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令我很舒服。”神色不变,墨黑的眸子渐渐转深:“和我哥都喜欢什么姿势?”全释不徐不疾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一副审视迟岚的样子坐在床边,双腿落在地毯上。
“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报警了。”迟岚忍了又忍,现在是三更半夜不是大白天,想想对门的迟暮想想隔壁的邻居,还是算了吧。
“行啊,让我操完了我就走。”全释一副痞态,说着还伸手在身旁的床垫上拍拍:“来,过来。”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全释的话彻底惹怒了迟岚,什么理智都没了,脾气上来就如同龙卷风一般疯狂。
“好吧。”全释张开双手耸耸肩,一副匪气的样子:“是你刺激我强暴你!”
全释突兀起身,迟岚当即进入作战状态,先前那点好感全都烟消云散,不管是主管意识的还是下意识的。
迟岚的身手锻炼的不错,可全释的也不赖,两人扭到一起竟丝毫没有碰坏室内任何一样摆设,哈哈,那是因为作战的地点在柔软的大床上。
全释习惯了没事逗弄迟岚,真的与他对起手来仍是如此,他让了迟岚几招,而后快速的在一分钟之内用迟岚的招数将其制服。
前世手脚利落,下手既准又狠,迟岚被击中腹部,登时宛如抽筋般的缓不过那个劲来,等他在回神时,双手双脚依然被全释用布带绑住并固定在他家床头床尾,此时,迟岚十分后悔他的床是西式宫廷床。
迟岚想要说话,却被全释捏住双腮,而后便是男人一阵掠夺与占有的激烈舌吻,是舌头与舌头的纠缠,是唾液与唾液的搅拌,直到肺部全部的呼吸被全释侵占,他才重新得到喘息的机会。
不再疯狂的激吻,然而双腮仍旧被全释大力的捏着,全释异样深沉的眼眸就像一枚被订书器打进他眼底的图钉,瞬间加重的一股力道可以破坏一切坚硬。
望着他就那么低着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着他的双眼把邪恶的大手伸进迟岚的双腿间。
“唔~~~唔唔~~”被大力捏住的嘴巴,费力的泻出抗拒的音符,迟岚心中已然有数,看来他今晚在劫难逃。
望着他,男人仍旧就那么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迟岚双腿间的大掌活跃的完全超乎两人的想象。
弦断,有什么东西崩裂,一道白浆险些晃碎了迟岚的意识,激昂的pēn_shè而出,污浊了全释的大手。
迟岚双颊绯红,高潮的余韵令他如躺水床,起起伏伏、摇摆不定,汗水湿了他的碎发,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沁了水似的撩人。
“我是要追求你的人,不是伤害你的恶人,睡吧,我搂着你。”全释呢喃一句便伸手拦住有些发懵的迟岚入怀,随后拉起被子盖住两人。
呼吸急促而透着兴奋的因子,被子下的胸膛起伏不定,良久,直到迟岚确定他真的听到了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蓦然发现他竟在男人的怀中安然无恙的躺着,枕着全释的一条手臂,也许那条手臂已经麻痹了。
是吃惊,满脑子满肚子的吃惊,全释总是这样令他惊讶于意外,明明没有那么恶劣,却总是口不应心的说那些要他厌恶的话语来。
轻轻扭动着身体,想要滚出全释的温热的胸怀,结果是可恶,别说全释的一条手臂像钳子似的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不许他动,就是没有这道束缚,童鞋们告诉迟岚,呈大字状被绑在床头床尾的他要怎么滚出全释的怀抱?
无奈,极致的无奈,迟岚毫无睡意,翻了半宿的白眼又静静的看了全释半宿的睡容,幽暗的小桔灯温暖了整个卧室,徒增一种房事的乐趣,渐渐的困意袭来,合上了迟岚那双小而晶亮的眸子。
待迟岚呼吸平稳、进入佳境之时,全释突然睁开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看了看怀里睡去的迟岚,许多莫名的东西便一股脑的朝他大脑涌去,而后又被他刻意的挤压回心窝。
轻轻的抽出枕在迟岚头下的手臂,全释起身为迟岚松开了束缚他双手双脚的带子,重新钻回被窝,搂着小男人的细腰与之共入梦乡。
“哥?饭在哪呢?”翌日起来撒尿的迟暮走出卫生间,眯着眼睛一面抓着头发一面哈欠连天的喊着。
大概扫视一圈,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