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岚躺在床上没有动,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门外,他与他们只隔了一道承重墙而已,没有声音,墙的那一面没有激烈的争吵声没有对话声没有任何的声音。
迟岚睁大着眼睛,呆呆的望着棚顶,他听到了声音,听到了亲吻的啧啧声,是那种很强势很激烈的,曾经,全释那么吻过他,曾经,全霭也那么吻过他…………
“唔……恩呼…………”全释被全霭以吻封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禁锢的他毫无逃脱的力气,只得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被男人钳制着双腕交叠在背后接受着男人啃咬式的胡乱狂吻。
男人不说话、不道歉,上来就是一番狂风急雨般的掠夺,呜呼~全释被全霭顶撞在迟岚家客厅的墙壁上,后腰磕着双手碾压在生硬的墙壁上,被咯到手腕的全释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似乎是疯了,像兽一样凶残地啃咬着他的眉眼、口鼻、耳朵、颈子,所过之处皆是透明粘腻的唾液。
全释被全霭做的晕了过去,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但却很奇怪的梦…………
全释懒洋洋的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