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的身子继续颤抖着,自己的脆弱掌控在他人之手,出去心慌,还有属于男人的一股子与生俱来的生理天性,双腿抖得厉害,然,腿间,男人手上的器官抖得更甚。
破旧的墙壁上有两人的投影在晃动着,一个是站立的,一个是栽倒在床褥中的。
于陈子的黑发微潮,贴着他白皙透红的面颊,那张被迫张开成圆的小嘴好似喝完冰镇莲子汤似的被口水润泽的格外嫣红。
景欧看似漫不经心的双眸瞬间燃起一片烈焰狂烧,丢掉手中捏着的红蜡,男人掠夺成性的大掌在陈子的脆弱处突兀收紧,旋即快速搓动起来。
“啊……呜呜呜……”被人桎梏的老实男人惊骇不已。
掌控于陈子命脉的景欧游走的目光,满意地捕捉到于陈子脚趾头倏地缩起又张开的小动作,男人欲火升腾,于陈子的激烈毫无作用,越是激动越足以说明他的惶恐与卑微,如此,只能挑起狩猎者的施nuè_qíng绪。
探身扣住于陈子的下颌,景欧猛地扯掉了束缚于陈子嘴巴的口球,他想要听他动听的声音,马上、立刻。
口球被男人摘掉的瞬间,大把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转而灌入使劲大张着不断淌着口水的嘴巴里,登时要于陈子整个肺部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