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个顶个根正苗红,秦楚赶紧挑两个你喜欢的,别满嘴里跑火车扯什么老男人,老子还不知道你那操行。”
李锐揽着秦楚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秦楚也不再多说什么,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最中间的那个说,“就你吧,过来给我倒杯酒。”
男孩机灵的要命,端起桌上的威士忌灌进嘴里,像条水蛇一样缠上来,挺翘的屁股坐在秦楚腰上,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唇。
秦楚忍不住低笑出声,顺势揽住了男孩的腰,周围一片叫好声,恨不得立刻掀翻脑袋上的房顶,李锐和方铎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见秦楚这边都干柴烈火了,扯过身边的小情儿就按在了沙发上。
男孩的吻技显然是被精心调教过的,冰凉的琥珀色酒液缓缓的渡到秦楚嘴里,灵活的小舌头缠着他不放,嫣红的嘴巴里还卖力的发出了让人遐想无边的喘息。
秦楚来者不拒任他胡乱的亲着,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男孩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就抚上秦楚的隆起,嘴里还娇滴滴的说,“秦少,快摸摸我嘛。”
也不知道秦楚是真的被挑起了兴致,还是配合着大家逢场作戏,
“别急,夜还长着呢。”
只见他用一根手指撩起了男孩的衣摆,脸上还带着猫逗老鼠般的表情,而这个时候身侧的口袋里传来了若有似无的音乐声,衬着周遭嘈杂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分辨根本就注意不到。
可是这个铃声秦楚太熟悉,熟悉到仅仅是几个音符就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身上的男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疑惑道,“秦少?”
秦楚回过神来,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虽然嘴角还是带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可是神情却似乎带着些开心又有些……害怕?
男孩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结果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秦楚突然推开,眼看着他豁的站了起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已经脱了裤子准备提枪上阵的李锐被秦楚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惊得差点软了,扯着嗓子喊,“秦楚你丫的走这么急干什么去?”
秦楚笑了笑,披上衣服说,“你们玩儿吧,我得回去一趟。”
李锐愣了一下,接着瞥到秦楚手里还在“奏乐”的手机,当即翻了个白眼,“我了个草,不带你这么放鸽子的!”
“我他妈就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小情儿能把你的心都给勾住,每次这铃声一响起来你就不管不顾的往回跑,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真以为丫金屋藏娇了!”
秦楚的眉毛挑了一下,随手扔掉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笑着说,“滚犊子,我爹查岗,今儿真不能陪哥几个乐呵了,改天咱们再约,我请。”
说着他撂下一众狐朋狗友和刚才黏在他身上撒娇的“小美人”,头都不回的往外走,等李锐和方铎破口大骂的时候,人走的连影子都没了。
铃声极其有耐心的一直响着,似乎在显示着电话那头的人有多么固执和坚持,当秦楚跑出酒吧的一刹那,他深吸一口气,靠在墙上稳了稳紊乱的呼吸,挤出一抹特别欠揍的笑容之后,若无其事的接起了电话。
“干爹,你想我了?”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若有似无的电波声,过了良久才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你又出去鬼混了?”
这人的声音很动听,如果一定要用什么乐器来形容,大概像极了低音提琴,磁性优雅,带着强大的男性荷尔蒙,让人忍不住再听几句,只可惜男人很吝啬,性格冷得像块石头,连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即便是在质问,声音都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秦楚笑着勾起嘴角,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冤枉啊干爹,我可是一直特别乖的在家待着,还看了一场老爸主演的电影。”
那头似乎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接着男人开了口,“好,那你现在从卧室挥挥手,我看到立刻就走。”
“我……”
秦楚瞬间哑口无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简直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嘴巴子。
如果早就知道男人会去家里找他,哪怕狐朋狗友再如何召唤他也不会踏出家门半步,如今弄巧成拙,简直蠢透了。
男人见他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开口,“不用再挖空心思找借口了,这件事情我会告诉秦宣,马上给我回来。”
说着他没有给秦楚一丁点开口的时间,直接扣上了电话。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秦楚才回过神来,攥着手机的那只手无意识的垂了下去,在身侧晃了晃像是突然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他靠在拐角街巷的墙壁上,讪讪地弯起一抹笑容,这时候手机里冲进来几条短信,全都是李锐发过来的。
【麻痹!丫是二十三岁不是三岁!你当你还穿开裆裤啊,竟然还怕老爸!丫的,绝交绝交,老子不跟三岁的傻x当兄弟,差辈了你懂不懂!龟孙子!】
秦楚忍不住笑了笑,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转身走进了停车场。
如果真是亲生老爹他就不怕了,反而是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干爹才是他真正揣在心窝里,又在乎又害怕的那个。
只可惜这话他大概一辈子也说不出口。
2【怂货栽了】
秦楚没傻到相信干爹会一直在楼下等他回来,索性去隔壁一家二十四小时餐厅买了些夜宵之后,才慢悠悠的把车开去了淮南西路。
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