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奇怪吗?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知道。那要看王爷喜欢的是什么人。逍遥王在学艺期间爱上了一个废人,说他是废人一点也不为过,那人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而这个人还是个男人。陛下怎能看着王爷为了这么一个废物而虚度光阴,埋没才华。屡次劝说都不顶用,只好出此下策,声称有药能治好那个废人,但条件是王爷要帮他破获泪珍珠索命案。王爷自然一口答应。可那人先天不足,那里是药物能治好的。王爷在破获泪珍珠索命案后,满心欢喜以为可以治好心上人,哪知人没健康起来,反倒送了命。原本那个人可以活上十来年,结果被这么一折腾,三年不到就死了,王爷岂不生气。这事之所以没被人知道,一是王爷原打算和他与世无争共度余生,后因陛下给的希望,打算等他病好了给大家一个惊喜。王爷这边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隐瞒下来,而陛下那边当然不能让这种有损皇室颜面的事宣扬出去。”
“难道陛下的药……”
“都是好药,可那人体质与常人不同,按常理开方不见得就能治病。”
红绫拐弯抹角,始终没正面回答,柳玉柔也猜出七八分,照这样看来‘主人’生气也不无道理,赝品在这事上是不近人情,可也是顾全大局,她可以理解,也赞同赝品的作法,可她不懂。“这些和岳冬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可随着事态的发展,这就成了他威胁陛下的把柄。”
“威胁!”多么尖锐的用词。柳玉柔瞪大眼,紧盯红绫听她说。
“那人的死,王爷并没查出什么能证明是陛下直接导致的,可陛下也难摆脱间接害死人的干系,加上王爷全家被害,王爷跟陛下大吵一架。陛下心情因此低落,加上国事压得陛下透不过气。实在烦闷,陛下就约岳冬微服在京城中散心,聊天。有一次,他俩人聊得投缘,就在一家酒楼的包厢里多喝了几杯,就在那次两人之间的关系出现巨大变化。喝多的二人借着酒劲抱在一起,之后的事不用我说娘娘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玉柔面目铁青,她已不是纯真少女当然明白红绫的意思。“不可能……这、这是岳冬告诉你的?”
“这种事他是不会对我说的,这些都是陛下告诉我的。”
“什么?”柳玉柔激动的从床上跳下,红绫也跟着从椅子上站起,言道:“隔墙有耳,就算在我这也请您小点声。您觉的奇怪,无法接受也不要紧,您先往下听,之后由您自己判断。”
“你……继续说。” 柳玉柔按捺住激动。
“陛下对我说,他当时喝醉了,把岳冬当成别人错上了他,可奇怪的是,就算岳冬也喝多了不可能一点反抗也没有,醒后也没多生气。这事发生的太突然,陛下觉得尴尬,只道了声歉就走了,回去越想越不对劲。酒醉三分醒,陛下记得他二人纠缠在一起时,岳冬很顺从,甚至投入。为了解开心结,隔了几日陛下再次约岳冬出来面谈。这一次岳冬直言不讳的告诉陛下,他爱慕陛下已久,只是自己为发觉,直到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才恍然大悟,可他身无官职无法进宫,发愁之际,陛下亲自找上他,让他喜出望外,他认为陛下和他是心有灵犀,所以他才鼓起勇气告白。岳冬的话令陛下措手不及,一时间无法对岳冬说出自己抱错人。陛下的感情并不顺,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心中的人在一起,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伤害一个,所以陛下没有在第一时间澄清误会,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下去。陛下和岳冬都是男人,都要履行男人的义务,所以岳冬打算高中武状元后娶您过门,用来掩饰他和陛下之间的关系。陛下知道您和岳冬从小青梅竹马,原想你们二人成亲后,岳冬有了家就会慢慢回归正轨,没想到期望还没开始就出了岔子。身为皇帝后宫的女子可是多如繁星,岳冬一想到有这么多的诱惑在陛下身边,他很不放心,所以他找上您。比起相夫教子您更喜欢权利,当然这些娘娘已经忘记了。可从前的你若不是如此怎会答应岳冬嫁入宫中,替他看着陛下。岳冬费了一番唇舌让陛下以为,他会对您不好,于其让您独守空房,不如嫁入宫中,得不到完整的情感,就用权利弥补。另外,还可以用这做障眼法,让外人以为陛下抢了他的新娘,这样一些反帝的势力势必会找上他,他就可以趁机打入内部铲除他们。陛下听了岳冬这番巧言觉得有理,这才迎娶您入宫。娘娘虽然失忆,但这些年,或多或少应该听说您入宫前与岳冬的关系甚好。”
柳玉柔是有耳闻,可他父亲和赝品都让她别放在心上,说那些都是她和岳冬孩童时的傻话,她也当真了,不在去想。若她和岳冬之间真有过情,陛下不追究,她也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如今红绫说的和她知道的大相径庭,她不敢想象以前的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嫁入宫中,赝品又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她。
红绫见柳玉柔发呆,必是在判断真伪,趁热打铁道:“娘娘入宫后,陛下觉得亏欠您,对您甚好,久而久之您也对陛下真情以对,这原本是很完美的结局,可偏偏刺痛了某人。岳冬发现您不但恋上皇后的宝座,还恋上皇帝这个人后,您就不再是他的朋友,而是敌人。您的失意不是意外,而是他蓄意安排想要您的命,是陛下救了您。陛下为这事和岳冬吵了一架。岳冬听说您失忆了,他并不想和陛下闹翻,而陛下也应自己喝酒惹事才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