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亲临北甲国,与第一次窝囊的际遇完全不同,果然实力可以挣得地位。所有人对我都客客气气,诚惶诚恐。当然,刚开始几天还有人在背地里嘀嘀咕咕,密谋要如何对付我,后来被我当面拆穿,复述他们的悄悄话,就再也没人敢背地里搞小动作,我在这成了太上皇。别以为我高兴呆在这,我是心里苦闷,不知该何去何从。
那日我在烟色怀中痛哭一场后,没解决任何问题,还惹得烟色担忧。我是有苦难言,壹忠、贰义还不时来求见。自从我住下后他们每天不下三次的来问安,以求得我的谅解。我跟他们说过,他们得罪的人是烟色,只要烟色原谅他们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我也警告他们不准接近烟色,不准和烟色见面。在这矛盾的要求下,壹忠、贰义只好每天来找我。我承认这是在刁难他们,已烟色的性格,既然是误会造成的不幸,他肯定会原谅他们,但这不表示什么都没发生过,烟色心理势必烙下阴影,这三个小子和叁仁长得一样,烟色回京后还能已平常心面对叁仁吗?因这事我没法回王府,还有东方凌鹫的事更搞得我不知何去何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