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气靠近不醒人事的杨笑,再次用被子把他包裹起来扛在肩上,我没有送他回王府,一是不敢回去,二是我挂心东方凌鹫,于是我带杨笑来到江南西道的水州,这里离东方凌鹫住的岭南道梧州只隔两个州,赝品很容易找到我,我也方便了解他那边的情况。
我需要清静,杨笑需要生存。我折中的找了个地处偏僻的寺庙,将杨笑寄放到那里——当然是偷偷的。我怕生人,我只远远的通过感应区观察庙里人发现昏过去的杨笑是如何照顾的。杨笑受了风寒,发高烧,在庙里人细心的照料下过了一天终于转醒,但依旧病歪歪的尚未痊愈。这期间,我留意到一件事,我并不畏惧和尚,因为我梦里没有梦到和尚或秃子,而剃度出家身着僧袍的他们与普通人在视觉效果上有很大差异,就是这种差异让我对他们没有忌讳。真是歪打正着来对地方。在确定自己不害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