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延长,分成三把利刃同时朝李贤剁去。
赝品见‘主人’怒气冲冲的朝自己杀来,连连退避,惶恐询问:“爹爹息怒,孩儿做错了什么,令爹爹如此生气?纵使孩儿有不是的地方还请爹爹言明,在罚不迟。”
“少狡辩,今天我一定要为东方凌鹫报仇!”我那听得进李贤的话,我吼出自己的誓言狠命追杀他。
赝品被‘主人’指责的一脸茫然,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冤屈,他大可逃走,也不至于被‘主人’打的没了人型,连还原成人的时间都没有。赝品以液态的形体穿梭在林间,一边和‘主人’周旋一边劝他冷静下来。“爹爹何出此言?难道东方凌鹫出事了?”
见李贤一副全然不知的态度更令我恼火:“好个无耻小人,明明是你杀了东方凌鹫,现在又不认账。”
赝品喊冤:“孩儿怎会杀了东方凌鹫!何人在造谣?”
“什么造谣,分明是我亲眼所见!你把我压在城楼上,当着我的面先放火烧死他的人身,后有命弓箭手射死他的真身。”
赝品睁目结舌,直喊冤:“孩儿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少装傻充愣,李贤拿命来!”我见李贤被打成浆糊还活着,越发起急,我也加强变化,以至于我也变成半透明,多利刃的不名生物,继续追杀李贤。不知不觉间两人身体涨大数十倍,宛如两条巨龙在雪地里殴斗,周遭山林被祸害的一片狼藉,树木禁断,地上积雪被扬上天空,与天上的雪混在一起落下。
岳冬目瞪口呆的看着风雪中‘主人’和赝品由两个人,追打成两个不明生物,他震撼的不可言喻,面色苍白如雪。这个国家究竟被什么东西统治着?看那两个黏糊的生物扭打在一起,岳冬想起片刻前他还被赝品拥抱占有,还有更早之前赝品对他做的种种,岳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作呕。
躲避危险是任何生物的本能,岳冬也不例外,震惊之余,他草草拉起衣服,拾起佩剑逃离此地。
赝品见岳冬逃走,也没理会,只顾得安抚‘主人’。赝品不敢还手边躲避边说:“爹爹您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我气道:“谁吃错药了。”
“不然怎会有这些错觉?怎会叫孩儿李贤?”
“你不就是李贤吗!难道……”我停止攻击,疑道:“你是合欢?”
赝品听‘主人’越说越离谱,无奈自报家门:“孩儿是赝品呀。爹爹您不认得孩儿了?”
“赝品?怎么又多出一个?”我傻呆呆的愣住,脑子有点蒙。赝品,好熟悉的词汇。经他提醒,李贤、合欢的名字到不真实起来。
赝品见‘主人’迟疑,趁热打铁的说:“是呀,孩儿是赝品,孩儿没杀害过东方凌鹫。”
我在犯愣,忽闻东方凌鹫的名字,我立刻醒过神:“你敢糊弄我,你若不是李贤,岳冬为何叫你贤!”
“这……”赝品被质问的尴尬。
“李贤,亏你还是一国之君,为了逃避罪行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认了吗!”
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处,赝品叫苦。“爹爹。李贤只是孩儿做人的化名。赝品才是爹爹给……给孩儿起的本字。”说到这时赝品难免心酸。“至于岳冬称呼孩儿贤,实属孩儿为了完成爹爹吩咐的任务才让他叫的,孩儿无法用赝品的身份和岳冬培养感情,这才用李贤的身份。”
经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些印象,似乎是我让他和岳冬亲近的。难道这个李贤真的是赝品?
赝品又言:“不管孩儿名字如何,东方凌鹫在岭南道做他的岭南王,爹爹怎会想他被孩儿杀害?”
“东方凌鹫在岭南道做岭南王?”
“是呀。封他为王的圣旨还是爹爹亲自写的,爹爹不记得了?”
我顿悟,想起是有这么回事。难道东方凌鹫还活着?我难掩喜悦,可又半信半疑。我只有去岭南道才能证实一切。我撇下不知是叫赝品还是叫李贤的家伙直飞岭南道。
‘主人’如来时般风驰电掣地走了,赝品松了口气,变回人形,没有去追‘主人’而是去找落跑的岳冬。
——
岳冬一路狂奔,不时关注后方动静。打斗声消失了,他更加害怕,他不敢回去确认那两个怪物是两败俱伤,还是存活一个。他要离开这里,他不要再落入他们手里。奈何他势单力孤,难逃魔物的天罗地网。
从天扣下一红色半圆形的罗网,将他困在有一间房子大地的雪地里。奔跑中的他,突遇此情形,停不住脚一下撞上网壁,后被弹回摔在积雪中,一时头晕眼花。可强烈的危机感迫使他立刻站起。环顾四周未见其他‘人’,岳冬气喘如牛,拔出剑,挥向困住他的赤红罗网,然锋利的剑刃砍到纤细的网线上竟然豁了刃。岳冬大骇,冷汗直冒,顿觉背后袭来一股阴风,令他不寒而栗。岳冬猛然回身,只见罗网中多出一人。
来者面无表情,可眼中却透露轻蔑之意。是赝品!岳冬更加心惊。不觉后退,背撞到罗网之上,他霎时提臂挥剑横于胸前,作为屏障。两人静默不语,谁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隔着已出豁口的残剑相互观望。随着时间流逝气氛越发凝重,压的岳冬透不过气,赝品犀利的目光更令他忐忑。他持剑的手越发无力,手中的残剑越发沉重。不消片刻,岳冬竟拿不住它脱了手。这就是实力?岳冬终究抵不过强势的压迫,双膝一软跪在纷乱的雪地中。
谁胜谁负立刻分晓。雪地中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