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弟子对南无派心慕已久,不知能否有幸入得贵门?”行罢礼,阮昧知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位头颅亮闪闪的哥们儿,毕竟自己的动机不纯,面对受害人难免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开门的和尚大叔彬彬有礼地回了个佛礼,干脆利落道:“不行。”
“为何?”阮昧知好不冤枉,他这不还没下手么?不带这么歧视嫌疑犯的。
和尚大叔淡定解释道:“抱歉,本门不收女弟子。”
“……”
默念了十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后,阮昧知终于忍住了把这眼神儿不好的秃驴一巴掌送去见佛祖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男的。”
“打诳语是不好的。”和尚大叔的眼里俨然写着“我已经看透你了”这句话。
阮昧知当场炸毛:“哥是个爷们儿,纯的!你凭什么污蔑爷是个娘们儿!”
“先前施主给贫僧行的礼,分明是……”和尚大叔也很无奈。
“……”记忆苏醒,阮昧知瞬间石化成渣,随风飘散天涯。
时光倒回,黄鼠狼敲开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