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问答得干脆:“不。”
“为何?”殷函子清楚,虽然自家儿子绝对和乖巧听话不沾边,但也并非冥顽不灵之辈。
殷寻问板起包子脸,严肃道:“他瞧不起貔貅,不能让他知道。”
殷函子很快意识到儿子口中说的他指代何人,顺便想起了那货说的只吃不拉什么的……这不是瞧不瞧得起的问题,这完全是孤陋寡闻兼偏信流言的问题吧?!
“别任性,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为个陌生人赌上自己的前程,值得么?”殷函子的面色也严肃起来。
殷寻问毫不迟疑道:“值得。”
“……为什么?”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家儿子被别人拐走的心酸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直觉超强的天然系萌物摇摇头。
殷函子死不瞑目。
申时,太阳困倦地打了个呵欠,慢慢模糊成了橙红色的一团。
殷寻问坐于修炼室中,功法运转,默默吸取灵气。殷函子坚持不懈地杵在一旁劝说。
酉时,渴睡的夕阳也再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