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喜欢阮昧知么?”殷寻问每个字都冷得像是能结出冰渣。
“我自然是喜欢他的。”阮尔踱眨巴眨巴眼,总觉得这话有点别扭啊。可怜阮尔踱这单纯的男人,从未想过男男之间也可能有不纯洁的关系。
殷寻问冷淡而傲慢地抬起下巴,慢慢道:“那他——喜欢你么?”
“在下不知……”阮尔踱叹息一声,似怅惘又似庆幸:“毕竟他从未说过。”
不知怎的,殷寻问忽而想起很久前自己与阮昧知的一段对话——
阮昧知:“东邪说,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殷寻问:“如果今后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也会和东邪一样故意不告诉对方么?”
阮昧知:“也许吧。”
“最后是昧知主动离开你的是吗?”殷寻问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密室中回荡。
阮尔踱摸不准对方是谁,为何会对当初之事如此了解,只得老实点头道:“是,他主动断绝了我与他的关系,然后就用传送阵强送我离开。之后我与他便再没见过,直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