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他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恼怒,会空虚。他已经将阮韶索取干净,可还是得不到满足。是他太贪婪,还是他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夏夜微风醉人,刘琸抱着阮韶,轻声问:“你当年说你不能死在我那里。没说不想死,而是不能死。这话应该有下文。”
阮韶在他怀中稍微动了动,“那你觉得下文是什么?”
刘琸低头吻着他的发顶,手指缠绕把玩着乌丝,半晌才说:“你不能死在那里,你还要帮助阮臻,助他成就大业。你留在京城,开了个戏班,结交三教九流,甚至和那些王孙公子……就是为了情报。我说的可是?”
阮韶的脸颊贴着刘琸厚实的胸膛,耳朵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前无数个夜晚,淫-乱不堪的性-事过后,他们俩就会如这般安详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他就枕着这个胸膛入眠。很奇怪,明明是仇人,可是身体却能最亲密地结合,还能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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