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子祸国殃民也罢,偏是两名堪比鸢豺的壮实男人,啧啧……”
这话说的绵延深刻,意犹未尽。
实在是眼拙说我鸢肩豺目,面目可憎也就算了,壮实这两个字用的我一万个不服。
我虽然及不上瘦子那般弱不胜衣,好歹也不比不上眼前几位大汉强壮。
冲他的第一句不滥杀无辜,我或多或少为他们的今天有点惋惜。但对于一群不辨菽麦成年男人,我瞬间改变了看法。
对于我来说,以一敌三是不可能的。
那就先引诱一个出去,分散他们的力量吧。
我飞快的跑向外厅,顺手抱了走了墙边的花瓶。
真是不负所望,还没来得及把门抵上就有一条腿横过来。
这一招用劲不算很足,多是刺探虚实。
我轻易躲过,抄起花瓶抵住他扫过来的手掌。
掌风击碎花瓶,逼迫我向后倾斜。
后背几欲贴着地面,着力点全移至脚后跟。
他挥刀砍向我的小腿。
我抬起一只脚踢他的手腕,右手撑地,换做另一只脚袭击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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