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声制止,嗓子动了动,胸口猛地一疼只能微弱说出点声音。抱住他的脚踝,我润了润嗓子说:“发现我这个样子,南芷王绝对会趁人之危。我是炎柏殿下的人。”
时隔三年,南芷王与前任太子的故事依然在街头巷尾相传。两人关系破裂造成的悲剧,在外人看来已然成了政界的纷争。
我摆出奄奄一息的状态:“带我走。”
凌乱的脚步声靠近,长矛在地上跺跺发响。
我没有力气重重围过来的护卫,执着的拉着身边人的脚踝。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信心,总觉得他不会抛下我。
身体悬空,凌冽的风吹飞我的头发,飞檐高楼在眼底一晃而过。
他的怀里并不温暖,细瘦的双臂箍得我腰上发疼,前胸的骨头硬生生的抵在我的锁骨上,比倒躺在木椅上还让人难受。
实在受不了了动了动,箍紧他的后腰。
单手就能一圈将他的腰围住,除了布料,完全感受不到柔软所在。
贴近之后发现更香,真的,好香,香的有点过分了。
我一口气还没叹完,眼皮重重一磕,睡晕过去。
又是梦里,白发人轻轻的吻了我的唇,凉凉的,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