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作弄陈璞一番的淮钧,到头来倒被他感动了。这么多年来,他唯一能过确定的就是陈璞对他的感情,始终如一,在这个宫廷里自是难能可贵,对他而言更是莫大的福气。
“璞儿这么容易就高兴,我也不知道这礼物送还是不送好了。”说着,淮钧就从怀里拿出两支箫,自己端看着,喃喃道:“不如留到明年,也就省了明年的功夫。”
“好啊!你骗我!”陈璞怒气冲冲地抢过其中一支,那支上面刻了凤纹,细看还刻了一行字——山无陵才敢与君绝,他怒气顿时全消,笑道:“我知道,这是龙凤屏箫,多好看啊。”
“我挑的,还能不好吗?”
陈璞白了他一眼,问道:“人家手工好,与你何干?”
“没有我的情意,他们手工再好又有什么用?”淮钧摸了摸陈璞的头发,柔声道:“十七岁了,我祝你什么好呢?先来一句年年有今日,再祝我们相爱到老。”
“你这是占我生辰的便宜?”陈璞冲淮钧做了一个鬼脸,“不过我喜欢听,就饶过你吧。”
“那就先谢过陈大人的饶命之恩。”淮钧顺着他意说,“之前的玉屏箫既然旧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