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王爷直接来了一句,“我还以为多大的问题呢,没事,你住哪我来找你就行了。”
王爷大人good job!
这厚脸皮的终极绝学——装傻充愣被王爷参透到裤裆里去了,那叫一个深!现场围观群众喜大普奔,只差没高唱一句:你们要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偏偏这时候有人不甘寂寞,出来搅局,只听院子外传令官的喊声传来,“城王驾到!”
这仗势只差没敲锣打鼓撒着花瓣热烈欢迎了。
小祁公子从躺椅上坐直,表情里夹着点笑,看来今天还真热闹。
城王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国师宁寥。城王大人日理万机,刚点完兵回来,听到国师要来与几位客人一聚,精力十分充沛,硬要跟着一起来。
众围观的也不好再趴窗户,纷纷走过来和城王他们叩礼。
屋子里的两人也听到了,当“城王”二字一出来时,陆渊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两下,王爷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问,只是拍了拍陆渊看的肩膀,自己走了出去,大大咧咧叫了声,“哥。”
王爷从小没了爹娘,城王一路带着他长大的,城王对这个唯一的弟弟十分疼爱,即使身为一城之主,兄弟俩也没有一点君臣之分。
对于自己的弟弟为毛会出现在这里,城王显然有点意外,“巴顿你怎么在这里?”
巴顿王爷答得坦然,“我上次听宫里的人说抓了个泥鳅精,想来开开眼,接过才知是蛇精,哈哈。”
他哥皱了下眉,然后道,“他不是蛇精。”
身旁的宁寥因为这话,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王爷没听懂他哥的意思,问道,“难道是黄鳝?”
在场观众:“…………”
他哥他嫂:“…………”
陆渊一直没出来,城王也不问,那就宁寥问了,“他人呢?”
巴顿笑了笑,“我给他带吃的他不吃,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打晕了,现在还在床上晕着呢。”巴顿长得本身就好看,这么一笑起来简直就是他.妈.的太阳神阿波罗,贼啦阳光了。
城王知道他弟弟在胡扯,不过也不见陆渊出来,知道他是不愿意见自己,虽然早就知道会如此,可心里还是有点不乐意。
胡天杰对于这些最敏锐,以前看狗血电视剧的时候最常见的就是这场景,尼玛早知道兄弟俩会爱上同一个人,当时为毛要生俩啊!咱天朝的计划生育多好多明智啊卧槽!
股兄忍不住在五爷耳朵边碎碎念,“你看着城王得有多贱啊,当初人家稀罕自己的时候丫要玩渣攻模式,现在人家不爱了,这大王又伤不起该走忠犬模式了,狗血都快洒三条街了。”
祁靳于淡淡笑了下,扯着他后颈肉,提醒他,“别多嘴,这是人家的地盘,要人不满意要抽你嘴我可做不了主。”五爷这话纯粹说好玩的,他倒是挺爱看这出狗血剧的——也是,以他爱听发廊乐的品位来说,不爱看点狗血剧实在称不上这高尚的爱好。
这边的四角恋还没演完,宁寥冲他小叔子发难,说是发难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通情达理,“巴顿你长这么大来我还真没见过你对谁下过狠手,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想看看那人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接着手优雅地挥动起来,即刻上来两个士兵,宁寥道,“去,把里面的人给我抬出来看看,我当真好奇得紧。”
那两个士兵接令就要开始行动,全程城王大人一句话没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来是已经默许了国师的决定,真的不知道这领导同志在想点什么,既然都已经开始忠犬模式了咋还能由着小三如此猖狂呢,尼玛放不下新欢又舍不得旧爱,这是要闹哪样!众人看得心里一片唏嘘——渣啊!实在是渣!相当的渣!渣到惨不忍睹丧心病狂天理不容呀!
城王的美好形象在心中大打折扣,铁娘不禁感叹,“有句话说得好啊越长得人模狗样就越不是个东西呐!”
众人齐齐点头:“累不爱啊!”
胡天杰更是欲哭无泪,感情兄弟龙套了这么久,友情贡献的猪脚镜头全给这渣货了!
眼看人士兵兄弟都撸袖子上了,巴顿王爷一个大跨步冲到前面来,挡住他们,“何必麻烦士兵呢,不就是一个蛇精么,既然是我打晕的他的事就交给我了。”
宁寥看城王,城王没说什么,冲他弟弟点了点头,巴顿接着走了进去,陆渊还坐在刚才坐的凳子上,嘴角还留有一点糖雪球的糖水,楞楞地看着巴顿,好像刚才发生了什么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巴顿不知道这三人之间到底有过啥,不过看他哥那异与常日的表现和陆渊刚才的颤抖,也知道关系不一般,巴顿走到陆渊跟前,帮他把嘴角的糖水擦干净,随手拿了颗蜜饯到他嘴里,在他耳边轻轻道,“没事,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了啊,抱歉抱歉qaq
艾玛越接近完结越不知道肿么写了,我这叫瓶颈了咩qaq
欧漏!
陆渊雄起撸
里面的两个不觉得什么,外面的就等得有点难熬了,啊废话,多久才出来这么一出兄弟也爱痴狂手足相残的旷世狗血剧,早就扯长了脖子苦苦等爱,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来他妈个十几斤瓜子花生那绝逼是极好的!
胡天杰在那等得抓耳挠腮,“到底是出不出来嘛?孩子都可以考四级了摔!”
祁靳于安慰他,“好的东西总是要等的。”
城王俩夫夫是深谙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