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已经把自己武装的再没有谁能伤的了他。看上去,不管是外表还是内里,都开始有着独当一面和傲睨一切的力量。
殷仇不过是眷恋这他曾经给他的一切小小的温暖和善意罢了。
那些在宁竟瑶看来不过是他随手便给予的东西,不管是不是殷仇他都会给予的东西而已。何必这么执着呢?
有更好的人不是么?
宁王爷对待感情,绝不会拖泥带水。即便是知道自己和自己老友一样陷入了不被承认的怪异感情里,可是他不后悔。慢慢来,总会有出路的。
即便那人比他小太多,和他有着不远不近的血缘,和他同为男人。
宁王爷觉得如今,的确是该好好的和殷仇谈谈,兴许以后,他就不在东明城了,他或许会和尹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
未来不过简简单单,宁竟瑶想的,也简简单单不愿复杂。
于是,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坚毅少年,一点儿都没有提方才被无礼掳到这个地方的事情,而是走过去,帮少年也理了理乱了的衣襟,神色从容,道:“这么大的人了,该自己注意衣衫乱了要好好整理……”
话刚说完,男人的手腕就被殷仇擒住,另一只手顺势揽着男人那总让他觉得再用力就断了的腰肢说:“我要你帮我整理一辈子。”那声音沉沉的,似是说着什么不容任何人置喙的事情。
谁料宁竟瑶并未被困,没有被擒住的手不知道在殷仇的手上按到了什么穴位,殷仇手一松,男人便松松的从殷仇怀里退了出来,淡淡的说:“殷仇,我不想骗你。”
“我很想遵守承诺,但我不想骗你。”
“你知道的,我可能不会喜欢你,这几年,有人一直陪着我,在我这里。”
宁竟瑶说着,不太习惯这么直白的把话说清楚,却还是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脸侧有着微微的浅红。
殷仇定定的看着,半晌,才脸侧阴沉的道:“是谁?”
“……”男人摇摇头,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却说,“殷仇,对不起。”说他先答应了要给殷仇机会,却失言了,所以对不起。
殷仇从前爽朗的笑容似乎隐藏了起来,那眸色深深的,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刻画到灵魂上,声音不禁也带着那让人莫名开始不寒而栗的情感,他说:“我不要什么对不起,我要你。”
宁竟瑶无奈苦笑。
之后的谈话更是谈不下去,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殷仇他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强烈,并非是他想象的感情。
而殷仇却是不知如何告诉男人,自己对他,其实是真的。
……
不顾男人意愿,殷仇暂住入了宁王府,晚餐过后,宁王爷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像往常那样等了许久,却怎么都没有等到尹深。心烦之际,忽的又想起殷仇那双牢牢锁着他的眼,不禁叹了口气,拢了拢披在肩上的长衫,准备去自己寝房的小后院喝些小酒。
服饰男人的侍女和仆人没有宁竟瑶的允许,便只能在寝殿的外面守候,不消片刻,按照宁竟瑶的吩咐送来的美酒和小点心后,下人们都默默的出去,只留宁竟瑶一人坐在小四方的院子里,看着月光下满园的绣球花,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饮尽。
忽的,肩上的的外衣一下子滑落下去,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就轻轻刮来一阵风,紧接着,就有一双手在那外衣还未掉落在地上时就接住,重新放在宁竟瑶的肩上……
男人微怔,侧头过去,又刚好碰到一人的凉薄唇瓣!
“唔……”
男人微张着的嘴一下子就被堵住,有柔软的舌猛的窜入,牙齿啃啮着男人充满质感的唇瓣,舌滑过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吮吸着,缠绵着,那舌几乎要深到男人喉咙里面去。
宁竟瑶只在最开始的时候稍稍惊讶了一下,后来则任由对方深吻自己,深吻的连眼角都带着殷红的颜色,双手轻轻抵在对方的胸前,后脑则被牢牢扣着,不放男人后退半分。
也不知两人纠缠了多久,待到男人被人放开的时候,唇瓣间还黏着晶莹的银丝,酒香也蔓延在两人鼻息之间。
宁竟瑶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脑袋清醒过来。紧接着像是惩罚似的,拉着那人胸前的衣襟就往下,然后自己凑上去一口咬住那人的下唇,碾磨了好一会儿,可能都咬出浅浅的血印子来了,才放开,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哪样?”那人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是不许忽然出现,还是不许我把你吻的喘不上气?”
宁竟瑶脸颊烫烫的,却不动声色的借着喝酒的动作掩去,并未回答。
谁知那人则毫不在意,整个人从后面将男人抱起放到石桌上,然后站到男人的面前,一手勾起男人的下颚,一手牵起男人的手,就好生亲吻了几下,视线温柔又专情,说:“瑶瑶,你还没喊我……”
宁竟瑶垂着眼,看着那人精致的华服,那隐约勾勒出精壮上身的肌理和被那人牵着自己的手,说:“尹深……”
谁料那人似是不喜欢听这样的称呼,说:“换一个喊。”
宁竟瑶被这人弄的满心烦恼全无,只觉唇瓣和舌尖都火热的紧,连呼吸都带着让人难耐的隐秘欢喜,却故意就是不喊对方想要听的名字。
那人佯装生气,又一把将男人从石桌上抱下来,分开腿面对面的放到自己腿上,自己则坐到石凳上,将男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