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张子翔接到了回信。
“谢谢。那我照常过去。”
张子翔笑了,把手机揣回兜里。他从砖头上站起来,走到天台边缘。天台边没有铁栏杆,他往下看了看漆黑的小区。
就在这时,一个彩色的礼花在天上炸开,楼下的路和树都被映成了变幻的彩色。这边的人大概已经放完炮回屋了,底下一个人也没有,空留一地纸屑。有几台车的警报灯闪起来了,但是鞭炮太响,从上面听不见警报声。
张子翔又吐出一口气,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新年第一天!”他对自己说着,感觉全身充满了力气。
第二天张子翔早早爬起来,发现下雪了。雪已经积起不薄不厚的一层,昨夜鞭炮留下的纸屑都被掩盖在雪下,成了一个个坡度平缓的小鼓包。
过年时候车比平常少得多,人也是。张子翔沿着空无一人的马路跑步去开店,想也知道,这一天必定是生意惨淡,都收不回水电费。不过平常赚得够多了,败家一天也无妨。
七点多梁师兄照常来的时候,张子翔没在吧台里,正坐在正对吧台的椅子上看书。手边放着一杯摩卡,几乎没怎么动。他承认赵阳说得对,除了拿铁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