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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助理问我今天怎么过,我说一个人在家过呗。
助理问我吃啥,我说叫外卖,哪成想,他一时兴起,说要到我家来做饭玩。
把做饭当成玩,还真是新奇。
反正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就答应他了。
跑步结束后,我和助理穿着运动服直奔菜市场,土豆、西红柿、鸡翅、鲈鱼,什么看着顺眼,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这直接导致,从菜市场出来,我和助理手里都拎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
助理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说:“今天真是满载而归啊。”
我点点头:“把这些都吃了,不知道要跑多少公里才能消耗掉。”
助理挑了挑眉毛:“那你别吃啊。”
“你想吃独食?”我提嘴一笑,“没门!”
想我这种厨艺不精的人,难得吃一顿家常菜,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比公司的财务打得还要好,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助理的厨艺和我差不多,都是半斤八两。啊不……他还不如我。
“不会下厨,说什么来我家做饭?”看着料理台上的各种食材,我无语地问助理。
助理理直气壮地说:“你家厨房设备一应俱全,你竟然不会做饭?”
“会,但不代表做的好吃。”我也理直气壮,“填饱肚子肯定不成问题。”
“填饱肚子的水平我也有!”助理拍拍胸口,“虽然我下厨的机会不多,可我从小在厨房看着我爸做饭长大的,我爸的厨艺你知道吧?我不比他差。”
我呵呵一通冷笑,斜着眼看他,终于明白他那句做菜玩的“玩”字的真正含义了。
助理拔高嗓音说:“你别不信啊,我经常帮我爸打下手的,我这就给你露一手。”
说着,助理撸起袖子洗土豆,一边洗一边跟我嘚瑟他的刀功如何了得。
我看着他熟练的用勺子刮去土豆皮,用水冲洗干净,然后放在砧板上切片。
完整的土豆在锋利的菜刀下变成了片状,助理动作利落的将片切成条。
我见他手起刀落,啪啪啪几下,一点都不打顿,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哟呵,不错嘛。”
“当然,我这也是童子功,你就瞧好了吧。”助理眉飞色舞地丢下这句话,加快手上的速度,“哥,我跟你说,切菜时有技巧的,指关节要弯下来抵着刀面,这样即便不看,也不会切到手。”
为了验证这句话的正确性,助理手上动作不断,对我挑了下眉。
刀尖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很大,他一直看我,菜刀有多锋利我是知道的,我担心地提醒他:“小心点,别切到手。”
“不会的……啊!”
话音未落,助理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浅黄色的土豆很快被染出一小片儿鲜红色,看得人头皮发麻。
助理跟呆子一样,提着刀傻站着。
“血!血!流血了!”我一手抽掉他的刀,一手抓住他受伤的手,塞进他的嘴里,口水有止血的功能,一般人受伤的第一反应都是放嘴里含着,助理这个傻蛋竟然任由自己流血。
他是血太多了吗?
多了可以去中心血站献血,不带这么浪费的!
刚含了一下,助理就叫唤着疼。
他反射弧是有多长啊,这么久才脚疼。
我极其不厚道的在心里吐了个槽,对他说:“好好含着,我去拿急救箱。”
“……¥#”嘴里有手指,助理说话含糊不清,我急着去拿急救箱,没有追问他说的是什么。
等我把急救箱拿来,助理已经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等我了。嘴里含着受伤的手指,那动作特像喜爱啃手指玩的婴儿。
我走到哪儿,助理的视线就移到哪儿,一脸的委屈。
191的大男孩做着这样的动作,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乐出声来。
“泥耗窝(你笑我)。”
这句指控让我笑得更大声,刚才我还是绷着,现在可谓是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说:“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消毒。”
助理怨念地盯着我,我盯着他的伤口。有指甲挡着,伤口并不严重,现在已经不怎么出血了。
我拿起碘酒,用棉棒蘸着给他的伤口消毒,助理吃痛,手往后缩。
我一把抓住,警告他:“不许躲,不清理干净,如果感染了就有的你受了。”
“可是我疼啊!”
“忍着。”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我是病人啊。”
“这点伤口就算病人?呵呵,你在逗我吗?”
“……”助理被我堵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说,“你好歹吹一吹嘛。”
“然后再说痛痛飞走了?”我眼皮一抬,“你三岁吗?”
“这跟年纪无关,我疼!我疼!”
“不是叫你忍着了吗。”我继续清理伤口,“你要做铁血真汉子,这点伤痛算什么。”
助理郁闷道:“铁石心肠!”
我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由于助理“英勇”负伤,切菜洗菜的活就这样落在我头上,其实炒菜我也想一并做了的,但是在助理强烈的要求下,这个活被他承包了。
我站在助理身边给他打下手,看他有模有样的炒菜。
连续两三道菜出锅,我尝了下,嗯,味道还真不错。回忆起助理爸爸的手艺,我不禁怀疑厨艺这东西也是遗传的。
总算轮到最后一个菜了,我瞅了瞅正在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