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着刺骨的寒冷,心想着也许再忍忍就过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墨渊觉得盖着大棉被都有些凉意,这大夏天的本该舒适才对,但这会儿倒有些渗人。他摸了摸身边,像是触到了冰块一样,受了惊缩回爪子,想想觉得不对劲。他睁眼便瞧见在黑夜中瑟瑟发抖的东篱。
“东篱,东篱。”沈墨渊爬到那人身上,环抱着他,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唤着,沈墨渊这才想起,怀里的人是离不得那冰窖的,奈何那冰窖却坍塌不再了,难道东篱会死么?
捂了一会儿像是没多大用。沈墨渊便除了内衫,将那人的脊背贴上自己的胸口,害地自己一个激灵,缓过神后才哆哆嗦的扯着被子裹住自己和东篱。渐渐地,回了暖,沈墨渊才迷迷糊糊睡去。
早上先醒来的东篱,撩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翻了身,见睡得安详的枕边人,他伸手抚上那人的脸颊,匀净的呼吸,热气轻轻打在手指上。东篱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依稀记起,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闯进五姑娘的院子,指着自己,硬要将自己拔了去。好说歹说才被劝走,那孩子的眉眼,像极了沈墨渊。
后来,那小男孩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