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谩骂止痛法有效的话,我不介意你多耗费些口水。”埃兰幸灾乐祸地在他后背下着刀。
“王八蛋,我要把‘轻50’的枪管插进你的pì_yǎn!”骑兵嘶哑着嗓子威胁,搁在对方刀下的身躯却一动也不敢动。
埃兰毫不客气地反驳:“留着你心爱的巴雷特1自慰吧,别忘了给枪管戴个安全套,你这个枪械狂!”
(注:“轻50”是巴雷特m82狙击枪在美军内的昵称)
回应他的,是骑兵更加粗鲁下流的诮骂。
十几分钟后,肉眼能看到的铁片都已清理干净,剩下一些太深或太碎的,即使动手术也很难彻底清除,就像骑兵自己说的,以后他只要一进机场的安检门,报警器准会呜哩哇啦响个不停,就算他用退役兵的身份加以掩饰,也免不了次次被审查,这对于案底在身的骑兵来说,算是跟民航飞机彻底拜拜了。
埃兰同情地拍了拍骑兵的肩膀,力道大得令他闷哼一声,“到顶楼去,我帮你上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