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雷霆瞬间有点短路。
“唉……”阿坚惆怅地叹息,“听了陆小姐的话,我很肯定自己就是恋爱了。我每天一睁开眼,就会想到她,一天不光顾她,就觉得少了点什么。有时她给多一块肠粉我,或是舀多一勺酱汁,我都觉得无比幸福。其实我一直在担心,要是你搬家去了金水湾,就再没机会吃到她的肠粉了……”
这个夜晚丁冉失眠了。虽然他嘴里死撑着说不会吃醋,心里却止不住闷闷的。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不断回放着雷霆与笑珍有说有笑的画面。
雷霆是属于他的,并且是他独有的,这一点丁冉很笃定。可有时候,自己的东西借别人把玩几下,总还是会不舒服。
就这样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仍旧无法入睡。想起来走走,或做点什么放松情绪,可一起身,大脑就像注满了水银般沉重而混沌,只能重重跌回床上。
第二天,丁冉感冒了。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微微有些低烧。丁爷赶紧叫了医生来,又是打针又是吃药,一通折腾之后,感冒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连喉咙也肿了起来,发不出声音,喝水都困难。
晕晕乎乎躺了一天,时睡时醒。一个梦中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