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不得立刻狗腿地答他:“裴生,信就得,唔信就一定唔得咯……”
一个月后,喜讯终于传来。
那天是周末,难得可以自然醒。我睡得迷迷糊糊,随手一揽,裴非那边空空荡荡,没人。眼睛强睁起个缝看看,竟只六点多钟。客厅隐约传来电视广告声:……xx口服液,哈药六厂……
看来,死孩子失眠了。想起床去陪他,无奈困得紧。只好含含糊糊地迭声叫他:“裴,裴啊!”
好半天,他趿拉着拖鞋缓缓移了进来,一声不响站在床角,等我的下文。我尚不清醒,胡乱搓了下脸说:“把我烟拿来。”
不知他哪来的无名火,一脸不情愿地顶着我说:“就知道抽。把我叫过来也是为了抽。咱家只有我!没有烟!”
我嬉皮笑脸地起了身,一把将他拉上床,摁倒:“行,没有烟,就不抽烟。只有你,好,就只抽你。”
说着就势把人翻过来,用两根手指抽打屁股,啪,啪。他又气又笑,拿起枕头回击我,嘴里唧唧歪歪地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