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那些颠三倒四的家伙,反手搂紧裴非鬼叫说:“哥哥就是超人,本土的。美国那个是三角的,哥哥是平脚的。舒适美观,顶用着呢!以后有什么危险,大叫三声哥的名字,哥就立马飞过来拯救你。”
裴非缩在我怀里,不管不顾地吼吼吼傻笑起来。
狂欢结束之后,我们浩浩荡荡结队开车往郊外进发。郑义在西郊搞了个乡土风情的主题山庄,我们在免费的前提下,本着不占便宜就是亏的原则,去给他捧场。
我喝了点酒,换由裴非来开车。他新考的驾照,还没怎么上过路。所以手握方向盘时极其用力,身体僵硬头颈微探。空调的暖气吹得脸上心里都痒酥酥的,我把手随意地搭在他大腿上,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
裴非又急又气,不住嚷着:“起开起开,手老实点!哎呀许雁行,别碰我。”
一来二去,不留神,把大部队跟丢了。
郑义的山庄我去过两次,于是根据依稀的记忆为裴非指路。天黑,路也坑洼不平,导致裴非十分紧张,在我“左转”、“右转”的胡乱指挥下,终于顺理成章地开进了水沟。折腾半天也退不出来,一开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