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乃们,帮我打掉这堆孽种!
(宫廷调教生子)155 虐h~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仿佛不天崩地裂不能表其盛怒。
痛苦,无尽的痛苦,就像一个人孤零零地站著,头上是乌云滚滚的天空,脚下是冰冷的沙漠,突然间袭来利箭无数,明明天宽地阔,却无处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浑身上下被利箭穿透,无一处不痛彻心扉、血流如注……
这就是阮汗青的感受。
幸福总是那麽笼统,然而痛苦却是如此翔实,它就像是有血有肉,可以让人深切地体会到它的栩栩如生。它是体内粗暴搅动著的性器,它是男人脸上冷漠得可怕的表情,它是被一点一点剥离子宫的胎儿,它是大哥和二哥以及几个弟弟远走的身影……
人这一生,本是喜怒哀乐轮番上阵,可如今他被打造成一尊专门承载痛苦的容器,他给他的惩罚竟是这样无知而无情,丧失了起码的道义。他给他的美酒和新衣到底是为报复作下铺垫的工具,他曾经的深情怕也是心血来潮经不起考验的产物而已。阮汗青只觉心脏被人硬生生地拉出一道口子,“不要碰我!滚开!”不知哪来的力量,奄奄一息的他突然发疯一般挣扎起来,魏靖恒没料到他竟是如此地顽强,一时没拉住他,让他挣脱了出去,男人一得到自由便往墙上撞去。魏靖恒知道他是一心求死,可他偏偏要他活著,要知道,精神上的折磨远比ròu_tǐ上的折磨要痛苦。只见他抓住阮汗青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再度压在身下,然後两手并用地扒开他红肿的花穴,一个挺身,将粗壮的ròu_bàng狠狠地送了进去。男人一阵痉挛,拼命扭动著身体向外爬去,可是在魏靖恒的重压之下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可笑地摆动著四肢。魏帝见他要死要活的模样冷冷一笑,想换个体位也不是不可,於是捞了他起来,放在腿上,捅得他像块浮萍般颠簸。被他这麽折腾一气,就算是壮汉也软了,何况心力交瘁、虚弱不堪的阮汗青呢?
狠狠一下猛挺,魏靖恒终於放开了他。虽然只有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那个出色的男人已经被毁尽。天子没有再为难他,目的已经达到,就算明知道快意之後是什麽都没有的空虚,可他仍旧选择了复仇之路,挥刀斩情铁石心肠地一走到底。他正要离开,却发现一件离奇的事,刚才还躺在脚下的男人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背对著他,将先前的血衣穿上,一点点地整理好,他努力挺起身,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发颤的双腿,以及自己像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摇摇欲坠。
直到他离开,牢门锁上,阮汗青仍是笔直地站在那,他的一只手撑在墙上,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光裸的双腿青紫斑驳,肩头上印著暗红色的血迹,那是被之前摔碎在地上的酒杯弄伤的。
万籁俱寂中,男人突然抖了一下,一道红色细流如同出巢的蛇身顺著大腿蜿蜒而下,他平静的样子开始分崩离析。很快,血越流越多,就像要淹没这个地狱。阮汗青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直昂著头,似乎不去看身下的异样,孩子就会安好。什麽都没有发生,什麽都没有发生。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别怕,它还在,还在的。
虽然他很清楚,它已经不在了。
身体坠下,任他咬紧牙关也无济於事。
魏靖恒走出监牢,可脑中仍在回放适才两人的对峙。
他不承认有了他的孩子,还放了狠话,气得自己差点没把他当场掐死。
後来,他强暴了他,事後并没发现有什麽不对,难道真是他看错了?阮汗青确实没有身孕?
不可能的,他的神情间分明是极力护著什麽,而且他受刑多日本该变瘦的身体为什麽反而胖了?在危机关头他总是把真气聚集在腹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麽?
越想越不对,他猛地转身,往回走去,当走到阮汗青的牢房前时,他愣住了。
男人青白的身躯,蜷缩在血泊之中。只见他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堵住那个不断涌出鲜血的肉口,然而那地方就如火山喷发一般喷出更多的血红,他像是不知如何是好,惊惧交加地战栗著。至从他出现,男人的眼神就在他身上定住,抽搐越发激烈,似乎不愿让他看见他悲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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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56
魏靖恒就这样看著,很平静的看著,这也许不是一种平静,而是一种不敢再想的茫然一种彻底失去了的空虚一种自欺欺人的淡定,直到鲜血淌过来,碰到了他的脚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用冷硬的口气道:“叫太医。”
之後,再也没有听说关在天牢里的那位阮将军的消息。
倒是没多久,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宣布三日後,将阮汗青凌迟处死。
伴君如伴虎,从古至今,功臣无数,然而全身而退的又有几个?还有平白无辜被削掉兵权、
摘掉脑袋的。而阮汗青只是一名叛将,死有余辜,如今落得这麽个下场,没什麽好吃惊的,更不值得垂怜和惋惜,因此群臣皆抱以冷眼,只有一个死心塌地向著阮汗青,不管他是好还是坏,是对还是错,这个人便是丞相张宇。
这几天,魏帝的心情不大好,本来打算去御花园散散心,不料碰到挡驾的张宇,情绪不由变得更加恶劣,这家夥简直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