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勇没有回避地看著他说:“你和他们在一起,就不可能有简单的生活。而且,你的眼神,有些时候,真的很像我弟弟。比那些模样像的人都像。”
“是吗?”燕飞垂眸。
锺勇接著说:“有时候,我很惋惜他那麽年轻就走了;有时候,我又觉得他死了反而一了百了,更好。他不死,就得和权家那个丑女人结婚,就得一辈子受我父亲的摆布,直到我父亲百年。而且,如果他不死,等岳邵他们仨回过味来了,那就不是三角恋、四角恋那麽简单,会在上层的政治圈中引起很大的波澜。但,如果他知道岳邵他们三个人对他抱的是那样的心态,他也许也会失望。”
锺勇吐了口气:“又有谁能知道呢?他死了。也许等我死了之後能找到他问问;也许,他现在已经投胎了。投胎到一个艺术世家,可以让他画他喜欢的画。”
燕飞的喉咙有点梗。他连喝了两杯茶,抬头说:“我跟锺家没怨没仇,也很敬佩钟枫,也明白岳邵他们找我的原因。你只要不是来要回那一百万的,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