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他称他为父亲的人对他说,这就是他妈妈,没有错。
他一边哭一边说是自己的错,是他没有照顾好他,是他疏忽了,是他不该把本来应该报复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是他,都是他。
少年无力的看着医生拿着许许多多的东西在妈妈身上弄来弄去,他们一脸焦急,朝后面拿着仪器的护士们大声呼喊。
他蹲在角落里,安静的抱着膝,看着那跳跃着的线条终于成了平平的一条直线,并发出嘀——这么单调又刺耳的一声。
那个他喊爸爸的男人,痛哭失声,不停的朝医生喝骂,可终究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少年仿佛置身事外,他就这么坐着,听不见,也感觉不到。
他不明白,他还是觉得那个躺在床上的根本看不出长的是什么样子只有一片血肉的物体是他的妈妈,他没有妈妈灵动的大眼睛,他也没有妈妈白皙又有弹性的皮肤,他没有那双细细长长又非常柔软的小手。
他不会喊自己小雨,他不会捏自己的脸,他不会抱住他让他不要害怕。
他没有那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