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凑到杨记川耳边,轻声问:“川儿?”
杨记川不理,直直看着杨钊,语气冷到了极点:“以前你爱怎么折腾我,我无所谓,只当是你的历练。只是今日,先开口邀请我和五郎来天策府的人是你,如此我们就是客,难道偷袭围攻客人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简直无礼,毫无尊重可言。你想要练兵,说一声,我和五郎必定会做好万全准备参与进来。倒是不知现在,我们手无寸铁,临时夺兵,以二人之力,把你引以为傲的军阵横扫一空,你是何感受。战场上,敌人会这么容易让你大军偷袭?也不会有哪个将领会愚蠢到穿一身布衣上战场。我完全无法理解刚才那一番试炼的意义何在。五郎第一次来天策府,本想让他有个好印象,看来也没这个可能了。”
“既然天策府不欢迎我们来,我们现在就走!”
杨记川说完,拉着邬琅转身就走。那些受伤起身的士兵没有一个敢阻拦的。
郎骑将军虽面无表情,但磅礴的怒意随便谁都看得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