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陆风赐想,如果白哲涛有力气,肯定会不管不顾地骂出口吧。
该说他一句,他错了,在经历他被毁掉人生与爱情之下,加上生命的悄然流逝,白哲涛只求自己不在此丢命,不在他眼前永久合上眼。
陆风赐仅停了一会儿,又接着笑起来,跟白哲涛说起他回去后的做法,无非是好好照顾白哲涛,与白哲涛重归美好生活。
“几号了?”
也就陆风赐耳尖,听得见在自己话语中夹起来的一句轻声问话,“5号。”握起白哲涛的手,陆风赐将绵软无力的手放在自己脸颊磨蹭。
白哲涛再度闭上眼睛以求恢复精神。
眼睛是闭上了,心脏与脑海清醒异常。
许是最后的生命力,他想起往日一暮一暮。
身体累了,心累了,他想,他不适应去爱人,妈妈,苏芸,陆风赐,一个个因他而伤;莫谈爱,他自己心里清楚,被伤的最重的是十多年如一日对自己呵护备至的陆风赐。
在陆风赐还是高中生第一次见面时,他觉得对方很天真,今日仍是,对方的天真给了他极好的机会去伤害,完无体肤。
那年苏芸过世他发了疯,一看到陆风赐就排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