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秋随着秦师傅一起打太极,那态度好像自己还只是在他手下讨生活的牙人。秦师傅与他耍了会儿,这觉这小子忒不地道,这会儿他也不装笑了,只探手点了点霍临秋的脑门,“你小子真够绝情啊,我都在这暗示半天了,咋硬是不松口呢!”
原来这秦师傅这回在小陈面前激了两句,便是想叫霍临秋来找他打商量。他如今年事已高,经不起四处奔波,就想找个稳固渠道赚些散钱便罢。码头那里有些伙计,甚至伙计的师傅与有交情的不在少数,要进货必是容易,可在县里找个合适的下家出货却让人有些着难,也不是说与那些掌柜没交情,只万一被人以为是厚此薄彼,怕会伤了感情难看。再者说霍小哥与秦师傅共同生活许久,知根知底可不比旁人,秦师傅想与他长期作下去,就是因为不怕风险。
想是如此想,秦师傅却不会直截了当告诉霍临秋——他怕这小崽子与他杀价呢!只是霍小哥与秦师傅生活多年早也已清楚他的心思活动,这秦师傅在牙行混得风生水起谁人不知,若不是力不从心没想再各家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