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根听了这话倍感适用,他怜悯地扫了霍临秋一眼继续道,“这倒是,毕竟这整日泡在地里野的与平常读书人家是不同的。”
这话说得,可真有些明朝暗讽的味道。周围诸人心里不忿却也不敢搭话。只刘珀这兄弟无缘无故被人如此说自家小孩,护犊子心理严重,便不管不顾地回了句说,“的确是不同啊,毕竟这孩子才考了一次,可比不得那考过七八次的。”
由于周遭安静,这话也就显得突兀,众人没想会有如此“果敢”之人,一时没忍住,都轻声笑了起来。那陈根刺人不成反被人讽,那脸顿时涨得通红,他狠狠瞪了刘珀一眼,只想在他身上挖出了窟窿来。刘珀被他等着只觉早先憋着那股子气终于疏通出来,反正已说出口了,他也不怕什么,这会儿还不忘装傻加一句,“举人老爷可是考多了摸到了这考试的规律?要不您行行好,改天也教教咱家娃儿,我在这先谢过您咯!”说完,他正经朝陈根作了个揖。
这滑稽模样可把周围人逗得更乐,有些大胆的索性放开声笑了起来。那陈根脸都快成猪肝色了,可偏偏刘珀说的都是现实,他反驳不得只甩了袖摆骂了好几句“乡野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