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特早已经在这里搭好一个帐篷。他小心地安置好伴侣的伤腿,使其保持略高于心脏的位置,便躺下依偎过来,将他轻轻搂在怀里。阿希礼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下体在他身上蹭了又蹭。可惜他今晚已经又惊又累,实在没力气多想,闭上眼睛,虽然心里忧虑马克西米安的精神状态,但还是很快就睡过去了。这一觉还就到了天亮,卢特竟然没有来跟他索爱求欢。
早晨起来,他看到旁边已经放了一根新制的木杖。地上画着三条波纹代表水流的形状。阿希礼跟卢特生活的时间长了,知道这是去河川洗澡的意思。他的脚踝昨晚已经固定好了,此刻虽然隐隐地胀痛,但比起昨晚上最糟糕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准将是个顽强的人,不会被这种区区小伤打倒躺在帐篷里挺尸。他拄了木杖,不让伤腿沾地,瘸着走了几步,感觉还行,就这么蹭到了帐篷外面。
昨天晚上对这块地方只是惊鸿一瞥就被卢特拖进了帐篷,现在他打算在周围好好走走看看,默记情报。
这片树林并不是他们之前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