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星的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笑道:“是的,我就亲亲…”接着,在宁辉错愕的表情上埋下头去。
宁辉突然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
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一场。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会被情yu所制,今天总算是能有所理解。
进演艺圈前,他交往过女友,也曾偷尝过jin果。后来结婚,更是大大方方享受过男欢女爱。然而这一切过往在田星的口舌之下,全然变成乏善可陈的粗糙经验。
田星时而抬头望他一眼,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因为在自己的内心里,真的不想他停下。
他灵活的舌尖勾勒过自己的嘴唇,也用着同样的方式描绘着自己的yu望的泉源。
并不是…并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而已,宁辉无法去形容身体的激荡。他绷紧着身子,感受着身下的人对自己温柔的安抚。
这么多年,多少个夜…在空虚寂寞的引诱之下,宁辉也曾忍不住自渎。他渐渐习惯于这样的方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一直以为这样就够了。
宁辉伸手去揉弄身下人的短发…这个人很神奇地摸清了他的每一处敏感,次次碰触都准确地引爆了他的欢乐。这个人,就像是披着天使的外衣却为他打开了一扇地狱之门,让他从此再也无法轻易餍足。
田星的动作越发急切,协调地配合着自己的手和口,他感觉到了宁辉的颤抖,于是最后一击,使他解脱。
为了忍住不小心就会冲出口的声音,宁辉在那一刹那咬痛了下唇。然而疼痛却使欢乐更加争宠似的越发强烈地作祟。
身体内的悸动的快乐滋味,感受分明。
宁辉的眼角湿润,不知不觉间却汇聚成滴。他慌忙伸手把那一滴抹了去,下意识地朝田星看,脸上的神情既脆弱又慌乱。
田星擦了擦嘴角,先朝宁辉笑了笑,接着叹道:“到底谁才像孩子…老大不小的人了,竟不知道怎样让自己快乐。青春倒像是白费了…”
宁辉听他奚落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伸手去端床头柜子上的一杯水,递给他道:“你…喝水吗?”
田星轻轻摇摇头,接过水放回原位。他移动身子靠到宁辉的身边拥住他,说道:“我要让你快乐,你不要害怕,也不要不知所措…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你整个儿的生活。”
宁辉只是听着,他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思考。
“宁辉…”田星叫醒正在发呆的人,对着他茫茫然转过来的脸亲了一口,“睡吧。”
一阵扰人的铃声响起,田星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这么一大早的,是谁这么不知趣地叨扰?他连忙朝躺在身旁的宁辉瞧了一眼,看他没有被吵醒,才放心地下床到浴室接听。
“喂?”田星懒洋洋地道,“什么事?”
对方冷笑了两声:“怎么,看样子进展还不错?也不来公司报到,莫非是想过河拆桥?”
“你还有脸指责我?”田星跳了起来,“安修仪,你在宁辉面前把我说得多下流?当我不知道?我以德报怨没有在容容面前揭穿你,不然我看你也没么轻松吧?”
“说到底,这样的结局还不是成全了你?”安修仪道,“好吧…别跳脚了,得亏你没有在容容面前乱说话,我向来不欠别人的情…这不,今天给你一个情报。”
“什么啊?”田星无所谓似的挖了挖耳朵,说实话,他早就看出这个安魔头在宁辉的问题上根本提供不了什么可靠的帮忙,况且现在宁辉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捧着托着还怕会掉哪儿去?切,都懒得再理这个姓安的了…
“说吧~”田星随意地对着镜子挠了挠头发。
安修仪说出了国外某知名服装品牌的名字,接着道:“这个品牌的代言,敲定了是宁辉。”
“挺好啊…”田星漫不经心地道,“我辉的实力有目共睹。”
“不过有个附加条件,这个品牌大中华区的一个高层想要…”安修仪拖长了尾音。
田星等了半天没听到他继续,原本兴致缺缺的他突然警钟大响,“喂…你别告诉我,又来一个像上次那样的色老头!”
“不是。”安修仪答道,没等田星松口气,他接着说:“这次是位女士,比宁辉…呃…略年长,她希望可以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跟宁辉共度…呃…不排除裸裎相对。”
“什么?你…”田星一时语塞,缓了缓才叫道:“我说…安修仪,你人模人样地开公司,干的却总是这种拉皮条的龟公事儿,你就这么不相信你旗下艺人的实力啊?非得要靠裙带关系是吗?”
“少跟我说这些漂亮话,”安修仪骂道:“装什么大尾巴狼?说我是龟公,那你逃不了是嫖客。我告诉你,公司这张单接下了,说什么都得去。”
“你…”田星本还想回嘴,理智却伸出手轻轻挡了挡,于是他放软声音道:“大老板…宁辉不年轻了,或许根本就搞不定那种shú_nǚ,到时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哦?”安修仪闻言,沉吟了一会儿,“这张单公司非得拿下不可…你这么一说,倒也提醒了我,宁辉虽老成但圆滑不足…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公司绝不能错失。”
田星突然灵机一动:“那位女士喜欢宁辉,不过是喜欢好看的外表,不然就是气质吧…对,是这个年纪的宁辉,气质最吸引人了…咳咳,”田星忙转入正题,“您的公司人才济济,难道找不出一个人来代替?”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