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不大,驯夫很有一套!”
“哼,那叫驯妻,以后不要说错了!”顾修远端起托盘,从时超身边走过,徒留时超在那里张,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韩小天还没变成悭吝鬼,知道银子是让花的,为了庆祝,专门做了一桌很丰富的菜,有鱼有肉,荤素搭配,干汤都有任君挑选,至于味道,韩小天表示能入嘴就行,重点在营养全面!
吃过饭,喂过猪和鸡,无事可做的韩小天又将银子拿出来,坐在一边,双手托着下巴,傻傻的笑着,以后咱也不愁吃穿了,本来还打算趁农闲出门打工挣些钱,一是放心不下顾修远,二是时越给的足够他家吃喝,一直就没成行。但是即使他给时越养着时超,花他的钱还是心虚,现在好了,等时越再给钱时,他可以一把将银子甩他脸上,爷有钱!
一朝农奴把身翻,有木有!贫下中农变身暴发户,有么有!
“波~”的一声,将韩小天从幻想中拉了回来,摸摸还有些水渍的脸蛋,瞪着顾修远:“干嘛!”美梦被打扰,小爷很生气!
顾修远觉得自从这银子进了家门,他的地位直线下降,而且他这位契兄的脑袋也越来越浆糊了。
“没事做的话,跟我学写字吧。”
“不要,爷认识字。”
“是呀,别人的字你认识,你的字别人不认识。”顾修远皱眉,你那也是写字?比蜘蛛网还乱。
“我又用不着,反正我不写字!”
“那会儿,你可跟五叔保证会和我学写字的,而且,以后我去了府学,你是不是就不准备给我写信?”顾修远冷哼。
“咦?你要考童生试?”
“不考。”怎么老想着把他赶走?顾修远抚额。
韩小天当然惦记他的童生试了,尤其是考上后要在府学上学,那里可就离顾家村远远的了,这样等他呆到乡试什么的,就好几年过去了,到时候按剧情,那什么学政大人就该把闺女嫁给他了,想来,真是心情愉快。
头脑成浆糊的韩小天已经忘记生命的威胁,只记得契弟的威胁了。
“那我就不用学了。”
“不行,必须学!”以后他是要考科举的,进京为官,韩小天至少也要懂得一些文墨,不然,即使他不在乎,韩小天会被别人嘲笑的。
“我就不学!”韩小天翘起二郎腿,你能把我怎么的吧!
顾修远朝在门口偷笑的时超瞪了一眼,在韩小天身前蹲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制造出玄泪欲滴的效果,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哥哥,你不喜欢我了。”
韩小天往下偷瞄一眼,我靠,竟然哭了,挑眉,至于么?
“哥哥,你就这么讨厌小远?迫不及待把小远赶离你的视线,之后连写封书信都不肯?”嘟着肉乎乎的小嘴,一抽一抽的哭诉,明知是装的,韩小天还是心疼不已,这都娇贵的养了这么长时间了,再冷的石头都给捂热了,更何况韩小天一个心软的。
“好了,好了,跟你练,真是。”韩小天无奈投降,拉起顾修远,认命的去学写毛笔字!
时超隐晦的朝顾修远拱拱手,怪不得韩叔那么听他的,这馅黑的,甘拜下风啊!
韩小天一边写,一边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写的心不在焉,看得顾修远更加肆意,他越写得不好,顾修远越有机会纠正,手捉着手教写字什么的,不要太浪漫!美中不足,顾修远的手比韩小天的要小,包不住。
写了半个时辰,就有人敲门了,韩小天终于借机逃脱了。
来人是时越家的下人,却拉着一车的东西,见韩小天开门,把马车赶到外院,就开始往下卸东西。
两大箱衣物,一箱配饰,玉佩十枚,各种布料共百匹,大毛的披风大小各十件,上好的笔墨纸砚……,还不等韩小天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车都卸完了。
顾修远和时超听到动静,也被这阵仗搞蒙了。
不过,时超见来人是时二,时越儿时的书童,如今也算是他的心腹之人了,就兴奋的翻来翻去:“看看,还是我爹亲我。”
时二笑着看了他一眼:“少爷,这些可不是给您的。”
“什么?”
“老爷吩咐,这些都是给顾少爷的。”
“那怎么行,我们已经很受时大人照顾了,再送这么多东西,我们可受不起。”韩小天赶紧拒绝,开玩笑,不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还有无功不受禄这一说,这些东西一看就死贵死贵的,就是把他和顾修远卖了也不值,他可不敢生受。
时二对着韩小天拱手:“韩少爷误会了,这些可不是我家老爷送的,是阁老在京中的某位故交拖我家老爷转交给顾少爷和韩少爷的。”
韩小天疑惑的看向顾修远,顾修远沉吟一番问道:“可是吏部尚书唐大人?”
时二摇摇头。
“那是谁?”在顾修远的记忆里,要说顾齐泰交友广泛,对谁都不错,可要是能在他已故后还能想起他的后人的,那就只有唐文斌了。
时二笑道:“至于是谁,您就不用问了,等以后到了京中,您就知道了,我家老爷也说了,确是故交,长者赐不可辞,您就收下吧。”
韩小天心头一跳,他终于知道他忘记的是什么事了!
别说眼前这一茬,就是下圣旨被赏赐那一茬,原书中都没有提到过。也就是说从他拿起板砖砸税收官那一刻起,剧情已经被他这只蝴蝶的翅膀扇的歪了十万八千里了。
韩小天看看顾修远,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