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我,他需要认真的说一句‘我们分手吧’。所以,我不能哭,和平分手怎能哭?我绝对不能哭。
顿了顿,我觉得眼中的涩意终于得以控制,伸手拿过他没动口的苹果,轻轻咬着,让那股清甜在味蕾中渐渐扩散……
明明还没过九点,我却异常困乏,我也顾不得桌上的菜肴,起身走往卧室,无须宽衣解带,倒身,困意一上来,眼前黑了黑,不过一会儿,我便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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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了一夜,第二天本着惯性,我早早起床了,暖气忘了开,所以我这脚一落地,我就被冻得收回进了被窝。裹着暖和的棉被,忽然间,我竟有种怪异的感觉,我何必这么早起?大放假的,没工作没家人没爱人,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这么早起给谁看?乐趣何在?
于是乎,我倒身又继续睡着,这般,漠然中,终日昏睡在大床,饿了渴了就起来从冰箱拿点东西解饿解渴,随后继续昏睡。
这倒有点像当初我暗恋刘胖子、被他误解那会儿,只不过,相比现在,再回头想想,也只是微不足道,兴许正如人们常说的,初恋时刻骨铭心的,越是爱得深沉,越是痛的彻底吧。
我拉上了窗帘,所以昏睡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迷迷糊糊听到了门铃响,这会儿会是谁?我不清楚,迟疑了下,还是起身小步跑去开了门。
咔哒,木门一开,我愣了下,面前这人我绝对不会陌生,他不是别人,正是老王王远泽。虽然在局里常常见面,但是自从去年那一次,我们很久没像这样在私下见过面了。
我本想礼貌性冲他笑笑,可是发现脸有点僵,扯了半天嘴角愣是扯不出一个笑,只好眯着眼打着客套说:“王哥,是你啊,你很久没来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忽然抓着我的肩膀,凑近了脸,貌似专注的看着我。
我一怔,被他吓到了,我们的脸相隔不过一尺,我甚至能清晰看到他左眼眼角处的两点小黑痣。顿了顿,我回过神,问:“王哥,你没事吧?”
老王说话了,热气喷在我脸上,夹着淡淡的薄荷味,感觉蛮舒服的。“我?去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小子,你没事吧?”
我一愣,下意识想到的是刘胖子,不禁挑了下眉,疑惑老王如何得知的,就听老王眉毛动了动,按着我肩膀的手力度加大了几分,带着明显有几分埋怨的口气接下说:“我都听姐说了,你那个弟弟的事,嘿我说你小子怎么也不跟我说说,怕你王哥不帮你不成!还是把我当外人啊。”
原来老王是在说小王啊,我心中莫名一轻,同时一股暖流涌过心窝,不知觉间,我脸上已经挂上了笑,拿开了他的手,说:“这哪的话!我这不是能自己解决吗?而且你本来就贵人事多,我不好给你添堵,进来坐吧!”
我话毕,刚侧身,正要招呼他进来,可脑袋一嗡,我忽的想起了一个及其关键的问题,不禁“啊”了一声。
这可够突然的,老王前脚刚迈,后脚不稳,吓得差点跪在地上,待缓过神来,倆大手叉着肥腰,戴眼镜的倆熊眼瞪了我一下,“嘿你小子是看到了蟑螂了?还是蛋疼了不成?这突然叫的差点没被你把魂给吓丢了。”
我没空甩他白眼,紧张问:“王哥,你是说听我妈说的,那你没跟我妈说什么吧?”
老王搔了搔头,一脸呆样的,“说什么啊?”
“她没问你什么吗?”
王:“哦对,她问过我,你最近很忙吗?”
我心顷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上,“那你怎么回答?”
王:“还怎么回答,照实回答啊,我就说这过年了,你丫的闲的蛋疼,就算陪你到年十五都没有问题!”
我那个汗哒哒,那个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后背发痒,在老王面前来回焦急的踱了几步,停下后,不禁埋怨:“王哥!我被你害死了!”
老王一脸无辜,摊了摊手,“这又关我什么事?”
“反正就是被你害死了!”我又继续漫无目的的踱起步来。
见我这样,这时,老王忽然很没良心的嘿嘿笑了,我停下了踱步,瞥了他一眼:“哼,你还幸灾乐祸咧,你不来还好,我头快痛死了。”
王:“嘿你小子能不别老说死的,不吉利,我逗你的呢!”
我凑近了老王,“真的假的?她没问吗?”
王:“她有问是真的,不过留了个心眼,就跟她说,我最近要忙c市的事,你这边的情况没怎么注意。”
“这样啊……幸好幸好……”我松了口气,老王不愧是谨慎入微,但缓过气后,我不免还是要甩给他一个白眼:“哼,都40出头的人了,不带你这样整人的!活该你土肥圆。”
说实话,老王长得精致,谈吐文雅,穿的虽然不算出众,但也是衣冠楚楚,肥和圆他是免不了的,可土字倒真还和他扯不上边。这不,听我这么说,他也不生气,笑说着:“嘿可也不带你这么说话的,我土肥圆,你不土肥圆啊?而且我当初不是有教过你,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要冷静镇定,别乱了阵脚,毛毛躁躁的。”
话毕,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无语,训话也罢,还摸头,他这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我正要推开他的手,就听他接下又说:“不过这一招还是挺有效,刚门开后见你哭丧着脸的,这下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