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麻,就像一把火,轰的一下子燎过嘴角,直冲脑门,我整个人晕乎乎的,“啊”的一声尖叫松开牙齿,捂住自己的嘴巴,想瞪那大只佬,却集中不了眼神,想大声怒斥男人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无语对苍天:
我的个苍天啊,真的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大只佬呵笑一声,志得意满的就像只已经把猎物按在掌下的野兽,眼光灼灼看着堪比油爆虾子的我,把刚被我咬出一圈红色齿印的指头放嘴里,重重吸吮了一下,神情是戏谑的满足。
然后就开始扳我那只被他抱住,握成拳头的手,一根一根的扳,一共扳了四根,又确认似的逐一点了一遍,借着就倾身下来。
我老牛似的喘着粗气,悲愤又无奈只好又扭头。他就顺势附在我耳边,热气呼呼喷在我耳垂。
“呐,还有四天。真难等呢……但是,值得!”
说完就盯着我笑,刀子蛇信子似的眼神在我嘴唇上瞄了又瞄,邪恶的样子像是一头即将进食的狮子。
什么?
什么四天?
我又惊又恐,直觉这变态男人等的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似乎与我有关的样子,我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读到我眼里的恐慌,大只佬故作神秘一笑,磁性悦耳的声线低低吐出两个字:
“全套。”
然后迅速俯首在我捂嘴的手背上轻轻一吻,才放开尚出不了声,头发却好像炸成了仙人球的我,欣然起身,步伐轻快往外走。
边走还边看着那根被我咬伤的手指,嘴里嘀嘀咕咕:
“发呆的时候像只乖乖小狗,撒起野来……啧啧声,小野猫……”说着回头看我一眼,电眼如勾:
“够带劲!”
你才——qín_shòu不如!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60 小灾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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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一软,我瘫在床上。气息就像心情一样乱。
直恨不得可以离魂,那样就可以不用感受身上种种莫名又奇异的感受。
摊开的双脚是压出的麻劲过后的软绵,被一个个数过去的手指头在微微颤抖,遭受狼吻的手背好像被火红烙铁留了个入骨痕迹似的,偏偏又说不准那是不是痛。然后就更别提我那嘴角了……
脑子里眩晕且迷糊,身体也觉得飘乎乎的,跟躺云团上一样,不落实的莫名心悸和不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勉力收拾起涣散的心神试图清理一下头绪,想了好久才终于发现了一点点端倪。
首先……这床,大只佬的床……那个小区的套房里,我每每“梦游”,夜夜爬的床,那么大,那么软,纯色的枕头被子,处处都有大只佬独特的味道。然后,玄玉城的玄影殿中,我莫名其妙睡了又睡,现在正躺着的云朵般的超级大床,更大更软,更无处不是大只佬那令人莫名着迷……不,是恶心,恶心的男人味!
当然了,也许因为近来我和他接触频繁的关系,上面多少也有些些我的味道,可是那是可怜的幽兰入鱼市,难净一方浊气啊。虽然我自己没闻到一点点幽兰香气,但是这很正常啊,那句话怎么说的,久如兰室了么。
也只有我那三个姐姐一点姐弟爱都没有,就只知道打击我,老说我房里我那最最可爱贴心干净极了的被窝里,满是半大小孩的奶臭味。哼,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么就是牙尖嘴利毒心肠!
(某遥远的小镇上,三位筱姓女士齐齐打了个喷嚏,然后齐齐揉着发热的耳朵哼声骂道:准又是那个翘脚的死小子!)
哼哼,哪像人家大只佬,千不好万样歹,就一点还勉强算是有点,识货啊,不见人老跟狗似的凑我闻啊闻的,就跟我是一香喷喷的肉骨头似的,还是不是连啃带舔个没完……
啊!我在胡斯乱想什么!!!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做无声尖叫表演,心里一个劲告诫自己:一定!一定要保持高洁的本性,千万别被变态传染啊!
心理建设完毕,我才慢慢把原先的思路找了回来。
刚才想到哪了……床,没错,关键词就是床!
思前想后,真想不到……大只佬竟然认床!还认得成癖的样子,每个住处的床都拿捣鼓成差不多的样子哪。这种怪癖,也大概只有他这种“高门望族”惯出来的“世家子弟”才能癖的这样理所当然。
真是富生奢,奢养骄,骄衍恶!要恶你就自个恶去吧,还连带着把我这个才跟了几天的小弟都给带坏了,莫名其妙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毛病,夜夜梦游爬自己老大的床,还睡得那叫个踏实香甜!
不就大了点软了点么,这床……不对,这床,好像有古怪!
嗯,没错,一定是这个原因了!
找到了困扰我的原因,我却没半点没安心的感觉,心突突的直跳:这床,是再不能躺了!
挣扎着滑下床去,幸好下面是又厚又软的地毯,不然我的屁股可就不是现在这种疼法了,说不准摔成八瓣都有。我也顾不上喊疼,只软在地毯上,靠着床沿,呼呼喘息。任是再用力抓拉头发也是止不住思绪万千。
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反正从一开始,沾着这床之后,我就仿佛中了mí_hún_yào或者蛊似的,跟这个大床欲分难离了。从开始的不习惯很别扭,渐渐变得坦然面对“与狼同眠”的事实,我不知道那个过程我是不是清醒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