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楞的我拉过去,用温热的毛巾用力擦我的手。
“干嘛!”想抽手,大只佬冷冷吐出一个字:“脏!”让我顿是无力,我刚洗了手来的。
反正也挣不开,我不管了,转身又问:“方伯,你说……”
“老奴突然想起酱瓜换地方放了,八戒定是找不着,老奴得赶紧去看看,可不能耽误了筱爷用膳!”
我看着方伯以超凡的行动力消失在门口,张着嘴巴,良久才咋吧几下:“我讨厌酱瓜!”
“老子也讨厌!来,张嘴。”
一勺喷香的粥凑到嘴边。我白了一眼过去,张口咬住,连勺子一起带走,又把大只佬手中的碗拿走,我自己吃。
大只佬的手空了就揽着我的腰,紧把我往他身边拉。我都有些想把碗和勺子塞回他手里算了!我扭扭身,抗议他抱太紧了。他笑笑,反而把另外一只手摸上我的肩膀,捏着一点发尾轻轻揉搓。
“头发长长了呢。”
那当然,自从进了这玄玉城,我就一直没剪过头发,也差不多有两三个月了吧。虽然天气凉了也不会觉得热,可是弄到耳朵会痒。
“早想剪了!”
“不剪。长长。长了,更好看!”
“你才好看你全家都好看!”我嫌恶的抖掉肩膀上的手,把空碗塞回去,趁机逃到桌子另外一边,抓了跟油条啃:“你不吃?一会不用做事情了?”故意用那种很高傲的奴隶主态度。
“老子昨天把事情都清空了!”大只佬更高傲:“所以你可以全天候拥有我!”
才不稀罕!我倒希望你继续忙,我才能自由活动。
“一会带你去织造纺量身,你可以选些喜欢的衣料和款式。”
“要做新衣服?衣柜里面的我都穿不完呢!”我觉得那个衣柜很神奇啊,每天出现的都是新衣服,款式都不带重复的。
“恩。有几套正式场合的服饰,需要仔细量下尺寸。虽然老子觉得自己量的很准。”大只佬说着用手掌圈住我腰,惊讶道:“咦!变大了一点点!”
“混蛋!”我打掉他的手,屏着气收腹,瞪他:你真是吃撑了没事做!
直到我们用餐接近尾声,方伯和八戒才捧着两碟酱瓜姗姗来迟。
我不无恼火的看了他们一眼,两个胆小鬼,实话都不敢说!特别是八戒,太跌堂堂小弟帮的颜面!
我略开八戒,在方伯的碟子里叉了几瓣酱瓜,就着送了一碗粥。
边嚼着脆爽的酱瓜边看大只佬:爷就是能吃,而且还是人见人妒的“光吃不长的白吃”!后悔收我当小弟了吧?吃垮你!
早午餐之后,小憩了一会,大只佬就牵着我下楼,上了早候在下面的华毂,下山,应该是去那什么织造纺。
我趴在高高的扶手上,不无羡慕的想:其实我更想自己走的。
“停下。”大只佬突然出声,长龙立即一个急刹车,不过非常之平稳。
大只佬牵着我走下华毂,朝众人道:“都退下。”然后拉着我往山下走。
咦?大只佬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时候!我惊讶的看向大只佬。就见他把我一下拉向,在我额头上啄了一下:“不用客气!”
我捂住额头,咬着牙齿瞪人,大只佬爽朗大笑几声,牵着我向前。
我一路溜达,一路优美的风景,古朴的亭台楼榭,很是好看,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感觉有点像秋游呢。
就是牵着我的手一直不放,我想摘个花扑个碟什么的都不行——当然当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很女气的行为,我堂堂男子汉,自然不会真那么做的!我只是想表示一下飞扬的快来心情,好些电影里面都这么表现的嘛!
一路畅通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只佬吩咐过还是怎样,没有任何人不识趣出现。这多少也让我感觉自在很多。
到了织造纺,里面有三个手拿皮尺的中年裁缝恭候着。还有方伯和八戒奉着茶水点心等候。
奇怪,他们走近路了吗,这么快!
大只佬牵我坐下,拿了茶给我。我走了长路,也有点渴,接过就喝,大只佬又拿了块点心要喂我,我赶紧摇头:“肚子还撑着呢!”
“是么?”大只佬问着,竟然用手摸向我的肚子,是要验明正身。
我惊恐的捂住肚子躲闪,大只佬眸色微沉,举举拿点心的手。
可恶!我飞快凑过去咬了一口。然后催眠自己方伯八戒裁缝他们都没有在看!
大只佬总算满意了,一口吃了剩下的半口点心,悠哉哉地喝茶。
可恶!如果我的茶没有喝光的话,我一定朝他的脸泼过去——我是说如果啦,可惜喝完了的说。
“开始吧。”休息了差不多之后,大只佬道。
大只佬一声令下,裁缝们立刻上前围住我,给我量身。量的很细致,手腕粗细,甚至手指之类的都要量。其中一个裁缝专门量了我的头部,包括眼鼻口耳朵,我禁不住胡思乱想,数据这么丝丝入微,是要造另外一个我么?
尺子碰了下耳朵,有点凉,我伸手搓了搓耳朵。
“大胆!”大只佬的喝声。
“小人……小人该死!”那裁缝一下子跪了下去,不住磕头。
我无语瞪瞪大只佬:“干吗你!”转身去扶那裁缝:“没事没事,你快起来!”
“起来继续!”
我的手还没碰到裁缝呢,大只佬再次怒喝。那裁缝立刻闪身避开我的手,颤颤惊惊自己站了起来,抖着手继续量我的耳朵。
这男人,我都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