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苗苗。
这个时候大只佬的眼神我很陌生,冷冷的凌厉中迸射着不容忽视的……杀意?!
我不由一抖,贴身的大只佬立刻觉察了,转回眼来,眼里却是浓浓的担忧:“怎么?!”
那个,刚才难道真的只是我的错觉?
我晃晃有些糊里糊涂的脑袋,余光看到刚才洞开的石门正徐徐合并,我一下子慌了心神:他有看到吗,门后那个似乎是因为我而被破话殆尽的禁园?
“走!走吧!老、老大,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啊!”
大只佬皱眉,神色间有些不满,似乎我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情势危急,我一时也没闲时反省,此地不宜久留,拽住大只佬的胳膊就要往前跑,可这关键时刻,腿脚却不合作了,许是逃出生天了,危机解除了,先前积累的酸累一股脑儿涌了上来,腿脚一软一曲,一踉跄眼看就要栽倒向地
“啊!”
我短促地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因为身上传来熟悉的人体温度和熟悉的腾空感,鼻端是熟悉的男性味道——是大只佬长臂一捞,救回了我!然后另一条手臂往我的腿弯处一勾,举重若轻把我抱了起来。
大只佬抬脚就往回走,我在平稳的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的怀抱了,想到昨天我在禁园里睡着了,大只佬是不是就是这样吧我抱回玄影殿的,还有那次……再有更久前的那次……我埋着头,又鸵鸟了!
乱想了半天,我才想起自己又身陷窘境了。
“放!放我下来啦!老老大……我可以,可以自己走……”推着大只佬的胸膛挣扎。
“闭嘴!”
大只佬狠狠瞪了我一眼,手臂不松,脚步不停。见我挣扎不休,便低下头来,靠在我的耳朵,用恶魔低沉而磁性的声音撂下威胁:
“一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呜呜……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听大只佬这话里的意思估计是要把我千刀万刮呢还是生吃了?!
难道我终究逃脱不了英年早逝,不得好死的悲惨下场?……
一出禁园就晴朗万里的天空,我怎么就觉得暗无天日呢?
伸手想要模仿盖白色石布的动作盖住自己欲哭无泪的眼睛,一动作才发现手里一直抓着一大把莲花荷叶呢!
我不管了,把那莲花荷叶一股脑儿往自己脸上堆。
堆完之后,我就更想哭了:电影里面怎么演的?
盖棺定论,埋土填坑之前,投上一束鲜花?
呜呼哀哉!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112 香酥凤爪
被扔到柔软的沙发里,我闷哼一声,仍旧紧闭双眼,浑身虚软瘫陷在沙发里,企图用假死逃避大只佬的责罚,妄图偷到一丝生机。
耳朵却听到沉重的踱步声,还有忽近忽远的粗重喘息。
我在花叶的遮掩下偷偷把眼睛睁开一线,发现已然回到了玄影殿,而在我眼前紧握着拳头,来回走动的大只佬,看起来暴躁异常,好似濒临震怒爆发边缘的野兽!
锐利的眼光往我这边一扫,我顿时头皮一麻,浑身一抖一缩,连带着脸上的重重花草哗啦啦响个不停……狼狈地露馅了……
下一秒,就被拽着手臂拉了起来。
“还装?给老子站好!”
我也不敢装软了,不然还能软到哪里去?大只佬的怀抱?——还是敬谢不敏吧!乖乖站直了,垂着脑袋,心里是愤愤不平的:老子老子,你真以为在在训儿子啊?!
“刚才干什么去了?”
您们听听听听,像不像?搞笑不搞笑!
可是我可半点都笑不出来,要我怎么回答他?
坦白的说,我只是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把一楼的两张红票票给找回来而已,谁知道竟会惹恼了您们家伟大又小气的九天玄女无上仙君,仙君一发怒,把自个的一大湖荷花都给融掉了,还想把我——您的唯一的小弟关园里闷到死!
可怜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冒犯了那位神灵,误闯禁园原本也不是我故意的,钱撒湖里就更非我愿了,捞钱上来也都是为了仙君大人的仙湖的圣洁不是?!——啊,对了,莲花!
我举起手中的话,好想嚎啕大哭啊:
仙君啊仙君,不就几枝莲花荷叶小莲蓬么,您的性子怎的如此刚烈,竟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教训我这小贼?
我发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拈花惹草还不行吗?
大只佬看看我手中的花草,讲话都咬着牙:
“cǎi_huā么?”
“嘿嘿!”
我算是听出来了,大只佬一直追问我干嘛去了,为什么呢?显然他还不知道禁园被毁的事呢!太好了!!!
当下,我是破涕为笑,陪着一张谄媚的笑脸,伸手想去安抚暴躁莫名的大只佬。
啪!
“嘶!好痛!!!”
实在痛,我差点没掉下泪来,心里更莫名其妙的也疼痛起来,因为大只佬这个拒绝的动作……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大只佬低吼,看我迅速通红的手背,皱了下眉头,竟狠狠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脏……脏手?
心里的疼痛愈加明显,我几乎要控制不住眼里的热潮。
我也不揉手了,把脸扭到相反的方向,抓在收礼的枝叶发出“咔咔”的声音,该不会被我捏碎了茎杆?
大只佬那边半天没声音,我恨恨在心里骂着大只佬的才是猪脚鸡爪笨熊掌!
——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