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找不到。
这几日吴伯正在找肯带他去邻县的马车,就遇到了梅舒傲。
梅舒傲见服侍自己多年的吴伯吴婶说着说着,竟双双哭了起来,心里也不是滋味。问清了名字和地方,就答应吴伯连夜赶去邻县。
梅舒傲到那里多方打听,还掏了不少银子才找到那间铁匠铺,到那一看铺子上却建起来别的商铺。
问邻居才知道,三四个月前这户发生了大火,邻居们都来救火,火势停了人却一个都没出来。
这地方死过人,也是前段时间才重新盖了间棺材铺,也没有人再题铁匠一家。
“隽钦,吴伯见我的第一眼就说,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再见小少爷一面。”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了瓶颈,循环了一晚上的《清明上河图》。
歌词“在你眼中我看到了情丝万缕”,一听到这句话就想到伍声,梅舒礼在台下听他唱戏的时候,偶然的对视,能不能感受到情丝万缕,我猜伍声喜欢梅舒礼,梅舒礼是知道的,但知道又怎么样,精明如他,梅舒礼就是梅舒礼。
还想说的是梅舒傲没有交代什么两天未归,也只有季钰能够做到这样淡然如水。但是季钰卿卿我懂你哈,各种关心不自知。
没人评论的作者真是寂寞如雪。多了个收藏,谢谢小天使,我会努力的。
梅舒傲断断续续讲完,以为季钰已经睡了,也打算睡去。
这时季钰却说:“所以你不忍心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梅舒傲听到季钰的声音一愣,又说:“回到乌镇太晚了,不好再把他们吵醒。”
“也确实是不忍心,明天再告诉他们吧。”梅舒傲搂过季钰的腰,“天都要亮了,我今天就睡这。”
季钰听到梅舒傲疲惫的声音,也舍不得再说什么,“睡吧。”
梅舒傲连夜还去了一趟怀城,奔波了一路才回到乌镇,而他唯一想的就是,隽钦会不会已经走了。
第二日,梅舒傲醒来,轻声叫道:“隽钦…”
季钰刚束完发冠,问:“怎么了?”
“我看不到你了。”
季钰走到床边,无奈的对梅舒傲说:“快起来,先把老管家的事情安置好。”
“好。”
而两人走出客栈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隽钦,你看那有个铺子。”
季钰瞥了一眼梅舒傲手指的一家灯笼铺,说:“用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梅舒傲明白季钰说的是什么意思,“咱们先去前面的酒楼休息会吧。”
季钰说:“我去那等你。”
“我陪你坐会。”
季钰了然,“你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老管家?”
梅舒傲面色尴尬。
“真的不用我陪你?”
梅舒傲释然的笑了笑,“你不要取笑我了,我也很想让你见见吴伯,估计然们他们是没心情了。”
梅舒傲见季钰也没有要跟着自己去的意思,又说:“你先在乌镇里转转或者回客栈等我。”
“这位公子,可要算命?”
季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路旁一位算命的老翁叫住了他。
季钰无意瞥了一眼,心里一惊。
这老翁第一眼看去竟然长得十分像师父。
虽然从来不相信这种算命先生,季钰还是移步走到老翁小摊子前,坐在他对面。
“请让老朽看看公子的右手。”
现在再细看那人,却不是很像了,季钰配合着伸出了手。
“公子的手掌纹路清晰,是一个思路清明有主见的人。而手掌色泽较好,至今定是顺风顺水衣食无忧。”
算命的老翁仔细观察了季钰的脸色,才说:“公子掌丘小的赢弱,容易困倦,平常要注意休息才是。”
“这天纹线,从小指下掌边起向食指方向走,以走入食指与中指缝为中庸, 而公子的却是一直向前至食指下,属于心灵之域,这类人重情。”老翁沉思片刻又说:“不过公子的天纹线末端并不工整,近年之内会有不小的波折,多行善事,破财免灾。”
季钰收回手,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周老头,这公子看起来挺聪慧的,没想到也能上你的当。”
“小子你不懂,有时候宁可信其有,走走走,请你吃酒去。”
季钰听到身后算命老翁和旁边人的说笑,不禁摇了摇头,他竟然会觉得这种市井之人长得像师父。
梅舒傲并没有耽误许久,也回到了客栈。
“隽钦,我想留在乌镇几天。”
两位老人心中好像是提前已经知道了的似得,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白发送青丝实在令人悲叹,更可悲的是一把大火烧的,连丧事都没法办了。
季钰自然应下。
“昨日没来的及和你说。”梅舒傲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我去了一趟怀城。”
季钰倒没有诧异,“去找舒礼?”
“恩,吴伯女儿的死好像是与闫一谷有关。”
梅舒傲又继续说:“铁铺旁边的邻居都说在起大火的前一天,看到了一个长相丑恶的男人进出铁铺,听描述很像是鬼面一古,还有争吵声。”
“这些你告诉吴伯和吴婶了吗?”
梅舒傲又叹气,“不能告诉他们,就当是天灾了。”
“所以你打算自己查?”季钰有些羡慕梅舒傲,就像伍声,身为好友,自己却无能为力。
“是,我们走后,灵靖又和闫一谷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