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袭上了易己的面门,让易己措手不及的向后一跃,躲了过去。
“除了清宁英澈以外的任何人,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这般蔑视的污蔑我!”说着,非忆墨一个扭转侧身,就又向易己袭了过去。
“你干什么!梵城规定禁止下属私下武斗,你不知道吗!”易己连忙弃了手中之物,用手臂错开了一击近身寸拳,却没想到是一假招,另一手臂顺着自己阻挡的间隙袭上了自己的脖颈要害。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似乎没少挨你的揍啊。”非忆墨自己的拳头被人一臂错开,又顺势改拳为腿,一脚绊在了易己腿弯关节上。又说道:“对于服行白里雪的命令,我不会报复你。但是,你把对澈的怨气撒在我身上,着实让我有些不快。”
“你!……想怎么样?”易己一面阻挡着非忆墨的攻击,一面暗自心惊。非忆墨的外家拳法真是邪门,不光招招狠厉、致命,而且速度极快眨眼间竟已挥出六拳三腿,都是贴身袭击最多也不过离两尺,将自己牢牢困住脱身不得、进退两难。
“呵呵。”非忆墨轻笑两声,顺势一拳击在易己胸口上,反转转身,手肘锁颈,将人制于地面。
这时易己才注意到,在方才打斗的过程中不知何时自家主子早已进了门,坐在非忆墨刚刚起身的位置上,拿着蒲扇正扇着炉火。
“墨墨,来。”
放开易己,走过去。清宁英澈张开双臂将非忆墨抱了个满怀,把撸到大臂的袖子放下了,重新覆盖了缠绕其手臂的精细寒链扣回到手环里去。
“怎么了?惹得墨墨大动干戈。”问着,清宁英澈就将羽黑从毒医那里取来的火莲花递给了非忆墨。
非忆墨忿忿不平的回了一句:“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又拿过火莲花,掰了一片花瓣掖在了清宁英澈衣服里胸口的位置,说道:“一会儿,我将冰晶凝被压制的毒性释放出来,这个可以护体。”说着,就又掰了一片花瓣揉碎了丢到煮沸的药汤里。
“当年为了锁住冰晶凝的毒性,我将一条七尺长的银线埋在了身体里……是你帮我取出来,还是……我自己来……因为时间太长了、可能与皮肉粘连在一起了,自己来一点、困难……”非忆墨斜了斜眼,避开了清宁英澈向自己苦大仇深的眼神。
从人怀里脱出来,跪在清宁英澈脚边,非忆墨缓缓的脱了上身白衣,露出了身上圈圈环绕其身精细的白色寒链,慢慢将前半身趴到了清宁英澈腿上。
“在哪儿?”一面问着,清宁英澈一面伸手抚摸着缠绕锁链又布满未愈伤痕的脊背。
非忆墨伸手在自己后腰指了一个位置,说道:“皮肤下半寸,看到头线后拉出来就可以了。”
清宁英澈蹙了蹙眉,抓着非忆墨的手腕,在他食指指环上一拨,随即一个兽爪样的锋利钩爪弹了出来。将利爪取下牵着一条钢线,在非忆墨所指的地方刺了下去。
钩爪刚一刺入皮肉,清宁英澈就感觉到手下的这具身体一阵僵硬。伸手在人脊背上拍了拍,语气不善的说道:“这是你自找的,给我忍着!别绷着身子,放松!”
“是……”非忆墨低着头,散乱的长发劈头盖脸的遮住了整个面容,铺散在清宁英澈脚边的地面上。
钩爪入下半寸果然碰触了什么东西,向上一挑,一条银线连带着丝丝血迹与包裹其身的血肉展露眼前。伸手捏住了银线线头稳住手上力道慢慢向外拉。就如他刚刚命令的那样这具身体是放松的,没有任何颤动。虽然偶有肌肉紧绷,但也很快放松下来,让取出银线的过程变得异常轻松和顺利。
随着裹杂着血与肉的银线被取出,非忆墨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冷,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凉。当一条长七尺粘满血肉的银线被全部取出时,周围的空气早已全然没了温度,简直说降到了冰点。而非忆墨的身体则更甚,已经冰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让撑着他身子的清宁英澈就感觉似掉进了千年冰洞、万年寒窟,整个身体冰冷的也全然没了知觉,若不是火莲花的花瓣护住心脉估计早已就被冻昏、冻死了。
非忆墨坐起身时,身上皮肤上早已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全身上下就没了一点血色,就平常原本红润欲滴如樱桃般的薄唇也是惨白一片。
“墨墨现在什么东西都不能碰,否则就会瞬间成冰。主人喂墨墨吃药,可好?”
清宁英澈回了回神,动了动被冻得僵硬的身体,也不管有没有盛药的碗了,就直接拿着被冻得熄了火的炉上的药罐,把药全部给人灌了下去。
待非忆墨喝下药,清宁英澈伸手将气息尚且冰冷的人环抱起来,让这一室冰冷抛在身后,走出了药房。
“易已,将易己带到暖和些的地方给他喂些驱寒的药。”
“是。”易已瞄了眼自家主子被冻得惨白的脸色,问道:“主子可也要一碗?”
“嗯。好。你去弄吧。”
昏黄的烛光,柔和温婉,将外界呼啸的寒风凛冽完全阻隔,形成了两个世界。
“叩、叩、叩。属下易己。”
“进。”
易己走近,看到自家主子斜倚在床柱上,怀中之人赤裸的上半身被精细的锁链缠绕,修长的身躯蜷曲着靠在人怀里,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又受伤的小动物。
易己托着托盘到了床边,清宁英澈并没有伸手去端那碗让易已准备的汤药,依旧倚着床柱闭目养着神。
虽然方才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