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了一声,清宁英澈下了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掀开被子把人横打抱起走到桶边,趁着白雾缭绕的热气将人轻轻放入桶中。
清宁英澈拿过帛巾细细擦拭着非忆墨身上的每一处伤痕,红的、紫的、瘀青的,抓的、挠的、啃咬的一处都未曾放过,就仿佛这些伤痕透过了眼前的这具身体,让那痕迹印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痛苦、屈辱、憎恨,恨不得,将这些伤痕复以加剧的统统还回去,把那施予之人千刀万剐、挫骨成灰!
“非忆,非忆……”无奈,唤不醒熟睡的人,清宁英澈转而向易已说道:“易已,帮我扶一下他。”
易已过去,双臂穿过腋下将人抱起微微脱离水面,将人没入水中再一番清理之后,清宁英澈把人擦干用那件纯白色雪兔绒裘衣将人紧紧裹住。
清宁英澈将非忆墨抱到方椅上坐好,从怀里掏出两个白瓷瓶将其中一瓶扔给了易已,说道:“把那药膏就像是我上次做的那样,挖一些在手心慢慢揉搓使之融化,再轻轻涂在伤及之处。非忆的身子极寒,我们要快一点。”
“是。”易已应了声就走过去,将那凝露-